走。
“這孩子是欠教訓,誰讓她欺負鼕鼕來著!”德華還要狡辯。
“好!”月茹嚷嚷道,“鼕鼕,你上來。”
鼕鼕還是比較老實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
月茹問:“姐姐欺負你了嗎?”
鼕鼕搖頭:“我們在玩飛行棋。”說著,埋怨的看了一眼德華,“跟舅舅壓根沒什麼關係,他突然跑出來就罵了姐姐,姐姐氣不過就和他吵起來了。”
“聽到沒,白德華!孩子是不會撒謊的,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月茹舉起手,要抽德華的耳光,手抬起來到底是沒有打下去,是啊,她在這個家沒有地位,憑什麼打人呢,她還說德華沒有資格,其實她有什麼資格?!
她總算是認清楚了自己的地位!
她放下手,道:“白德華,我和你姐弟一場,我比你大那麼多,你幾乎是我從小帶大的,我不求你報答我,但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你會有報應的。”
月茹惡狠狠道。
德華聽了心裡挺難受的,兀自下樓去了。
德成正好上來,聽見了道:“姐,你也不能這麼說德華,你也要為他想一想,他那套沙田公寓的房子上次為了哥給賣了套現,他現在沒有婚房了,你知道吧?”
月茹不語,片刻道:“不要說我刻薄,他這樣子要婚房做什麼?他自己也說,他是不可能結婚的,上次那個女孩子他那麼喜歡,不也拒絕人家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德成嘆了口氣:“他有朋友了,一個女的,長得不怎麼好,但是真心待他,是他們財務科的,這女的知道他有哮喘病,都鐵了心要跟他,現在和爹媽都鬧翻了。”
“那女的為了他和爹媽都鬧翻了?”月茹詫異。
“是啊,剛開始見面,那家人對德華都挺滿意的,可是德華總不能騙人是不是,就把哮喘的事說了出來,那家人就死活不肯了,那姑娘乾脆就逃了出來,和家裡斷絕了關係,說什麼都要和德華在一起,姐,你也要體諒他,他現在沒房子,意味著只能在這裡結婚,你老帶著孩子回來,像什麼話!”德成邊說邊搖頭。
“我妨礙他什麼了!”月茹氣道,“我一到兩個禮拜才回來吃一頓飯,看看爹媽,這也不行嗎?成,那我以後不回來了。”
“姐,你別說氣話。”德成拉住她。
月茹回頭狠狠甩掉他的手:“你別說風涼話,我問你,你的青青要是被他打的破相了你會怎麼樣?”
德成一下子默然。
“看吧!”月茹哼了一聲,“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現在不止把我的孩子打破相了,你知道嗎?”月茹哭著道,“整張臉沒有好的地方啊,都破皮了,回去都不能告訴她奶奶,只能說是腳踏車上摔下來的,你說要是讓人家知道是我們家人打得,人家家裡人會怎麼想?我在方家還怎麼待?虧得靜江什麼都沒說,你們怎麼能這樣?我的孩子啊,我懷胎十月生出來的,現在聾了,啞巴了,你們還要我退讓,還要我寬容,對不起,我辦不到。”
月茹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走時都沒有和菊苼打招呼,氣的菊苼把手裡的芹菜一甩,忿忿道:“翅膀長硬了,不回來就不回來。”
一個星期以後,貓貓終於有反應了。
那一天月茹正在吃巧克力,貓貓趴到她跟前去,‘啊啊啊啊’了好幾聲,月茹以為她也要吃,結果是她指著一瓶喜樂酸奶,月茹突然靈機一動,道:“你說話,你叫媽媽,我就把酸奶給你。”
“……mmmmm媽。”貓貓叫出這個久違的稱呼時,月茹幾乎要哭出來,但她還是不放手把酸奶給她,繼續道,“你說這是什麼?喜樂。”
“xxxxx喜樂。”
月茹一把抱著貓貓,喜極而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