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直那麼優雅。”
“我們有什麼願望他都能滿足。”
“但是大家也知道,我們家…最近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有老人駕鶴”
“其實,比起老人去世的傷心外,我們更加為我哥傷心,他的傷心會傳染。”
“因為他將每個家人都看的很重要,上次爺爺去世的時候,我們一直覺得他雖然沒有表現,但是其實一直都沒有走出來過。”
“加上這次奶奶的離世,我們其實很擔心他。”
“他的狀態一直無聲的影響家裡的所有人,我們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像家裡的晴雨表,這段時間家裡都安靜許多。”
……
這次的採訪播出之後,城南被冠上了“哥控”的標籤。
以及網上一片節哀。
不過這些年來,更耀眼的還是他的成績,他是出了名的反對戰爭,參加各種公益組織,路走的紮實,也想多做些事。
周丌大體上對他很滿意。
他的生活看似只發生了一點變化。
就是去墓園需要看兩座墓碑。
他花了很久去癒合心靈的傷口,去非洲、南極、去高山、海底。
他看非洲的夜色,聽猛獸的怒吼,去南極感受冰冷,去看新生的企鵝。
去攀登高山,看日出的第一縷陽光,去潛水,感受魚群劃過身側。
最後重新回家來,看著他老兩個可愛的孩子,正在蓬勃的快速的生長。
他找了所有可以轉移注意力的事情,告訴自己,人的壽命就是有限,一切都由上天註定。
他要學會接受。
逐漸的他好像真的接受了,他壓住自己的不甘心,把傷痛從心裡驅逐,重新回周氏上班。
成為鼎鼎大名,聞風喪膽的周總。
他也在一心培養周淳西,希望他能快速的成長。
年紀越大,他越喜歡跟紀興堯待在一起,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是兒子,孫子,也不是父親。
更不是身背責任的周總。
那個時候,他就僅僅只是周丌。
跟紀興堯待在一起,總是會獲得很多的平靜。
讓雜亂的心,稍許歇息。
而紀興堯對他也似乎更加的包容,紀興堯發現自己總是在不經意間心疼周丌,不想看他滿身疲憊的樣子。
他們把這些歸類為,他們已經成為了真正的家人。
周淳西的成長速度很快,令周丌欣慰。
這天一個合作伙伴突然開玩笑說:“這小周總的名頭,看來要落在淳西先生頭上了,那等周總的兒子成長起來,我們又該叫什麼啊?”
周丌輕勾唇角,心情很不好,心裡道:“如果你願意,你管我兒子叫爹我也沒意見。”
嘴上卻說著:“小周總就這麼一位,我兒子姓丌,跟我媽姓,閨女姓紀,跟她……”
“……跟我愛人姓”
周丌輕微停頓了一下,補全了剛剛沒說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