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還不夠多!我這是看在你爺爺剛走的份上不和你計較,等過兩天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家原本一臉莫名其妙;此刻聽到月茹的說辭頓時明白了過來;但雙吉和桂芝看貓貓的嘴都被抽腫了,心疼之下,自然有點不高興;不過沒放在臉上,只忙著打圓場道:“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人家教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她是錯了,但小白啊,算了,別和孩子計較,尤其是自己的孩子。”
貓貓很聰明,也明白過來媽媽是為了什麼,忍住眼淚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月茹賠不是:“媽媽,對不起。”
月茹是當著一家子都到齊的面上才故意要把這件事拎出來說,否則她名聲事小,以後這個家事還怎麼呆?所以只能拿貓貓出氣,用手一個勁的點著她的太陽穴道:“對不起有屁用啊,話能亂說的嗎?人家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你不長腦子啊?你是弱智還是低能?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笨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是什麼脾氣!”說著,當著眾人的面還要打她。
桂芝和桂英趕忙去拉,好容易攔住了。
桂芝道:“你和靜江那個事,我們大家都聽說了,既然是誤會一場,就不要再提了,也別打孩子了,她在我們家已經被她爸爸教育過了,我們大家也說過她了,你要再打她,孩子哪裡受的了!”
桂芝說著朝貓貓擠眉弄眼。
貓貓點頭:“姑姑她們都說我不對,全都罵過我了,媽媽對不起,以後我不會了。”
桂英甚為不悅,撇了撇嘴,低聲對卞剛道:“這嘴臉可真討厭。”
聲音很低,月茹聽不見,但旁邊的桂芝聽到了,怕惹事趕忙用手肘在桌子底下暗地裡捅了捅她的腰。
桂英道:“本來就是,拿孩子出氣,媽的,跟不是她生的一樣。”
靜江也覺得應該適可而止,對月茹道:“好了,大家都在吃飯呢,你這是幹什麼!”
月茹恨恨的瞧著貓貓,指責靜江:“你就是這副樣子慣著她,我要打她你就老是包庇她,護著她,所以她無法無天。”
貓貓只能不吱聲,任由月茹絮叨個不停。
而且一頓飯也是吃的如坐針氈,再也沒有開心過,也沒有抬起過頭來。
私下裡,桂英便對桂芝憤憤道:“噯,你說這人討厭不討厭,大家都在吃飯呢,怎麼這麼不識抬舉啊,都已經給她臺階下了,還一直說個不停,當著我們的面這樣打孩子,搞得大家之後吃飯都沒什麼心情了,還以為她比孔銀娣至少好一點呢,結果差不多,半斤八兩的貨色!”
桂芝無奈道:“有什麼辦法呢,那兩個都是你嫂子。一個哥哥呢是太軟,總被老婆捏著,老婆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讓他到家裡來要遺產,他還給她當跑腿的小三子,跟沒有小**一樣,徹底一個軟骨蛋。還有一個呢,是太硬了,上次為了一句話把你嫂子打個半死,她心裡能不怨嗎,她這是做給我們看的,苦就是苦了貓貓,唉,小小年紀,爹媽天天吵,你說煩人不煩人啊?!爸在的時候也是,總為他們操心。好在爹媽還是和老三住在一起,老三鎮得住媳婦,要是和老大住一起,我看媽老早就上吊了,也等不到今天。”
“那倒是。”桂英承認,“總算姓白的還比孔銀娣上道一點兒吧。”
後來沒過幾天,由於靄芬在家裡總想著明忠,拿著他的遺照成天的哭啊哭,桂芝怕她傷心過度了,就把靄芬接到了自己家來住,算是換換心情。
所以七七之後,基本每個人的家裡都恢復了正常。
這樣一來,月茹和靜江便尷尬不已,不知道該怎樣處理彼此的關係,到底是繼續住在一起呢,還是回到之前分居的狀態?
尤其是有一天晚上,月茹下班回家,大概晚上□□點的樣子,剛開門,旁邊就突然竄出來一隻大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