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郭文鶯接連去了幾次監造處,一是為了試炮的事,二也是為了躲方雲棠。
試炮的時間和地點都確定下來,拉炮的車也已造好,就等著準備的那一百頭騾子把炮拉出來了。
做好一切準備,郭文鶯從監造處回來,就想回去洗澡換身衣服,監造處火藥味太濃,沾染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她剛走到營門口,就見鄧久成火急火燎的跑來,“文英,不得了了,出事了。”
鄧久成是個慢性子,很少見他這麼急過。郭文鶯也吃了一驚,“出什麼事了?”
鄧久成竟扭捏起來,“就是,就是,你那些騾子……”
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急人,郭文鶯忙問:“騾子怎麼了?”
“你那些騾子……把月夜青棕給上了。”
“啊?”郭文鶯一時沒明白過來。
鄧久成解釋,“上了,就是奸/了,你養的騾子把王爺的馬給奸/了,還是好幾匹一起上的,***啊。”他說著咂摸咂摸嘴,似是後悔沒看見當時的盛況。
郭文鶯嚇傻了,那匹月夜青棕是封敬亭的寶貝疙瘩,是皇上在他十五歲時送給他的,毛色油黑,漂亮之極,這若被他知道那小寶貝造了屠手……?
激靈靈打個冷戰,真是想想都害怕。
鄧久成兀自唸叨,“你說這騾子也是,馬廄裡就沒別的馬嗎?怎麼偏偏都看上了那一匹月夜青棕啊?我以為這男人愛俏,騾子也是啊。”
“啊,我還有事,我先忙去了。”她心裡害怕,轉身要跑,鄧久成哪肯放。
騾子是她叫弄的,又是她讓放馬廄的,哪兒能叫她跑了。回頭王爺問罪,也好找個墊背的不是……
死拉活拽著把她拉去大營,剛走到大帳前,就聽裡面一聲怒吼:“郭文英”
郭文鶯撫了撫額,很覺頭疼,到了這會兒不進去也不行了,最後只得咬了咬牙,往裡走。心裡暗道,大不了打一頓,橫豎不能我的騾子奸了你的馬,你就奸了我吧?
大帳裡,封敬亭臉色鐵青,滿臉怒容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對著她陰**:“郭文英,你好大膽子。”
“意外,這是個意外。”她雙手抱拳,一臉燦笑地連忙賠罪,“王爺息怒,王爺息怒。”
看著他那陰的滴水的臉,心裡真發憷啊,沒等他發作,雙腿不由自主的往外拐,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跑出帳外了。
果然身後又傳來一聲怒吼:“郭文英”
她顫了顫,發瘋似的跑得更遠了。此時不宜久留,留待他日他心情好些再賠罪吧!
正好陳啟方往這邊走過來,瞧見她慌得跟受驚兔子似的,不由搖搖頭,“這孩子,跑這麼快,被狼追呢?”
轉身進了大帳,看見封敬亭那張臉,頭搖得更厲害了,“多大點事,你至於發這麼大火?”
封敬亭哼一聲,“你知道了?”
“哈,就這點事早傳遍了。”一副幸災樂禍樣。
封敬亭氣呼呼地吁了口氣,他倒不是生氣那匹馬,只是覺得糟心,他堂堂郡王的馬叫個騾子給強了,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陳啟方呵呵笑著,馬強了不要緊,要是人強了可就更樂呵了。
大營裡一幫閒兵閒將,整日裡埋頭操練,難得有個樂子,這事頓時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後來越傳越沒邊了。
兩日之後,郭文鶯出門便有人問:“郭大人,聽說你把王爺給強了?”
郭文鶯:“……”
他孃的,這到底是哪個生兒子不長**的,起的頭啊?
於是,好一陣軍中都在傳著同一個話題:郭大人強了王爺,聽說王爺之所以不找女人,就是因為是下邊的。也有的說郭大人才是兔爺,王爺是上邊的。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