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望著我,認真的說:“小白,我們去見狼王……我爸爸吧。”
她大概是第一次喊狼王“爸爸”,雖然不是當著他的面喊的,但從她那略有些生硬的語調中也能聽出來她對這個詞有多陌生。
我點頭說好,小騷笑著說她也有點想念奶奶了,然後看了大師一眼reads;。沒想到大師立刻說那到時候大家走一趟妖界吧,看來大師因為小騷,對妖界也沒有那麼深的敵意了。
花娘看了看我們,突然嘆了口氣,緩緩起身說要出去透氣。我想是這個溫馨的場面讓她想起了吳天道,看著她離開,我忍不住唏噓,如果陳冠東能代替吳天道和她在一起就好了,不知咋的,我覺得她倆很般配。
大師知道我的想法後,噴笑出聲,問我這小子怎麼開始對媒婆這一職業感興趣了?我說沒有的事,就是這一路走來,看到了太多可憐的人,真心希望我在意的人都能得到幸福。
大師哈哈大笑,說:“你這名字可沒白起,還真是挺有詩人文鄒鄒的情懷的。”
我也忍不住笑起來,琉璃則一副夫唱婦隨的樣子,乖巧的說她也覺得花娘和陳冠東挺合適的。
我們就這樣歡快的聊了一會兒,吃飽喝足後,我跟大師說有東西要送他,小騷和琉璃則負責收拾桌子。
把大師叫到床邊,我迫不及待的開啟了包袱,然後把放在小木盒子裡的金色符紙拿了出來,他一看到金色符紙,眼睛裡冒出來的光簡直刺眼。( ;廣告)
猥瑣的一把奪過符紙,他笑嘻嘻的說:“這麼好的東西,是不是花娘給你的?”
我說是啊,還說是特意為他留下來的,因為我的功力不夠,就算用這符紙,能提高我畫符的效率,但是還是感覺浪費。
誰知,他只拿了兩張,給我留了一張說:“別說傻話,以你現在的實力,比我是還差那麼點,但是可能已經超過你那些師叔師伯了,所以,你完全有資格有這符紙,這兩張我有用處,給你一張,留著防身。”
我也不矯情,收了符紙,點頭說好。這時,小騷突然湊過來,有些欣喜的望著符紙說:“維維,有了這個,我們就能事半功倍了。”
大師點頭說是啊。我有些奇怪的問他們要做什麼,怎麼沒聽他們提起過。
小騷剛要說話,大師就給她使了個眼色,然後很猥瑣的眯起眼睛說:“秘密,嘿嘿。”
我無奈的聳聳肩,看來這是人家小兩口的秘密,那我就不問了。不過我還是賊眉鼠眼的問大師,是不是要用符紙做道符,求個子啥的呀。大師紅著臉,梗著脖子,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我的頭上。
我艹!好大的力道,大師絕對是惱羞成怒的。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琉璃,尋思著我們啥時候也能有個孩子呢?不過這麼一想,我又想起了小明,心情沒來由的低落起來。我問大師:“師傅,小明……他真的徹底沒救了麼?”
大師一愣,似乎沒想到我還在想這事,他嘆了口氣,說:“有的救,卻是很殘酷的方法。”
我心裡咯噔一聲,問他是什麼方法,他沉著臉說:“和對付那些屍體一樣,徹底毀滅。”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涼,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唯一的辦法,就像是師祖,他的屍體被人利用,如果想讓他從這種痛苦中解脫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燒掉他的肉身。
大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樣也挺好的,他是我師傅他老人家親手養的,他們兩個……早日團聚,也是一樁好事。”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大師說要帶小騷出去玩,總是不見人影,我琢磨著人家小兩口濃情蜜意的,也不好打擾,就每天呆在房間裡修煉。
而每天晚上,我都要用花娘為我準備的藥粉沐浴,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