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主教,平時也是驕橫慣了,沒人敢惹,今天竟然有人敢以命令的口氣由上至下的俯視著跟他說話,他可有些受不了。
“瀉特,你是什麼人?國界對於我們尊貴的教廷來說只是一紙空文,整個世界便是我們的家,是神創造出來供我們世人居住的家園,我們是神的使者,想到哪裡便到哪裡,神愛世人,你們都是神的子民,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驅逐威嚇我們神的使者。”
艾伯特傲氣上湧,抬起頭來高傲地說道,狀極不屑。
“滾你媽的洋鬼子,甭跟我宣揚你們那些所謂的神愛世人的教義,你們的上帝就是個屁,一個臭不可聞的狗屁。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真實的存在,憑什麼要你們那個虛蕪飄渺的狗屁上帝來借你們的手管理我們?還真以自己是什麼神的使者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其實說穿了你們不過就是一群打著高尚的幌子幹些卑鄙勾當的無恥之徒罷了,什麼玩意!我呸……”
那人說到激動處,一口濃痰便奔著艾伯特吐了過來。
如果不是臨陣對敵,艾伯特都要在胸口划著十字高呼“上帝,您老人家快出來看,好大一顆棉花糖……”
這口痰,簡直是史無前例的大,甫一出口便是漲成了一個籃球般大小,讓艾伯特懷疑站在他對面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超大型的河馬——大約,只有河馬那樣的大嘴才能吐出這麼大的一口痰來。
艾伯特既感到噁心,又感到吃驚,只聞忽忽聲響,那口濃痰已經飛了過來,痰未飛至,腥臭之味已經逼來,讓人聞之做嘔。
略一轉身,艾伯特就想避開去。
可是,哪想到那口痰像是長了眼睛,在空中一個轉折,向著艾伯特身後便追了過去。
非但如此,那口痰還由一團變兩團、兩團變四團、四團變八團、八團變十六團……反翻來覆去,就在一瞬間變成了數不清的無數團,鋪天蓋地的一片痰雨便向艾伯特捲了過去。
艾伯特頭皮發麻,就算這陣痰雨擊中他要不了命,可如果真的擊實,光是那陣腥臭味就足以把他燻死三個來回都不帶打折兒的。況且,做為教廷的紅衣主教,如果被一口痰擊中,傳出去的話他也不要活了。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力量,竟然可以吐痰傷人?真是讓人噁心到家了……”
艾伯特打也不是,停也不是,只能不斷地滿天亂飛,來回閃避,心中咒罵不停。
而那陣痰雨則陰魂不散地包圍在艾伯特身前身後,前呼後擁,那叫一個密密麻麻,只要艾伯特稍有停頓,便會慘遭痰雨侵襲的厄運。
從遠處低頭向上望去,只見天空中一朵黑色而帶著腥臭味的“雨雲”追得一個滿身冒白光的傢伙四處亂飛,那場面真叫一個好看。
“他媽的,先讓你嚐嚐我這超級無敵霸王神痰的厲害,讓你知道知道中國的修真人不是好惹的,你們什麼狗屁的上帝保佑不了你,我一口痰就能迫得你跟瘋狗一樣四處亂逃……”
那人得意地笑著,加速催動了痰雨,有心要給艾伯特一個下馬威。
艾伯特左閃右避,苦不堪言,在心裡已經將那人的祖墳掘得冒起了黑煙。
可這些都無濟於事,幾個轉折下來,他的身上已經沾滿了斑斑痰跡,身上處處是一塊塊的粘痰痰痕,望上去觸目驚心,像是丐幫的新任幫主剛剛經歷過幫眾的唾啐洗禮一般,簡直慘不忍睹。
“你這天殺的老混蛋,敢這樣侮辱一位高貴的紅衣主教,我要殺了你……”
艾伯特簡直都要瘋了,將心一橫,再不管三七二十一,硬起頭皮全力催運聖力奔著那堆痰雨衝了過去,決心闖過痰雨與那人決一死戰。
“喲嗬?想殺我?你得費些功夫。”
那人樂了,用力咳了起來,於是,又有十幾團可怕的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