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似若有所思。平靜地說道“那樣最好。當年縱然是我讓你陷入如今的境地,可又何嘗不是你自己的選擇。否則以你之能,玉王又如何困得住你。大好男兒,整日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做給誰看?倒不如建一番功業來得痛快。”話落起身離開,一轉眼已沒了蹤跡。玉子墨愣了愣神,竟有些豁然開朗之意。一直以來,自己總是把朝堂看做牢籠,把身份地位看做是與玉痕的交易。卻從未想過自己既身在其位,要主動做些什麼。是啊,男兒大丈夫,整日這個樣子誰會喜歡?思及此處,大笑出聲,彷彿一直以來的困惑竟都被此刻的豪情所掩蓋。
翌日,早朝之上,玉痕宣召了溫如玉,官拜宰輔,賜國棟府,寓意國之棟樑。同時溫如玉的為政十三書也令當朝官員為其才華所折服。同時下旨封溫如水為天朝皇后,後宮唯一人,昭告天下,以示恩寵。此昭一出,天下譁然,溫家之榮耀亦達到天朝前所未有的程度。值得一提的是,封后的旨意直接宣到了青王府,而且三日後便大婚,倒讓聞信趕來的玉子墨大吃了一驚,有些摸不懂玉痕到底是什麼意思。若說重視,怎麼也該好好籌備幾日,如此快就要成婚。若說不重視,天下都昭告了,試問也只有那個女子玉痕才會做到如此地步。倒是溫如水接到旨意後沒什麼反應,還半開玩笑道“玉痕這麼急著娶我,沒準是吃你醋了?”玉子墨擔憂地望著她,說道“你想多了,我看他是不上心多一些。你還是好好想想看自己該怎麼辦吧?”溫如水淺淺一笑,“那還用問,當然是抓緊風流快活去了。我先走一步,正好去看看那國棟府裡需不需要添些美姬給我那俊哥哥。”話落已飛身朝國棟府的方向而去。玉子墨望著她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這個人,明明是不想再給自己添麻煩了,偏偏理由還能找的這麼冠冕堂皇。玉皇的旨意直達自己府邸,說明了什麼?玉子墨想著莫非那個人真的有一些動心?還是僅僅在警告自己?可是,他終究是上心了,是為了溫如玉嗎?他不像。玉子墨看不透他,可心裡卻希望他可以幸福。而溫如水最適合他不過,只是他會好好對她嗎?玉子墨苦笑幾聲,那些事終究再與自己無關了。溫如水這幾日也忙著過入宮之前的廝混日子。雖然知道哥哥派了人跟著自己,可也明白那純粹是為了以防萬一。倒是另一拔人,探氣息像是玉痕的隱衛,可似乎又有些不一樣。不過看對方沒有惡意,溫如水便自顧自地逛賭場,入青樓,喝美酒,交朋友,玩的不亦樂乎。
轉眼三日時間就在溫如水這樣的廝混中接近尾聲,第三日入夜,國棟府的主院裡,溫如水用罷晚膳便要起身離去。突然手腕被人緊緊抓住,溫如水轉身疑惑地望著哥哥,溫如玉鬆開了手,斜睨了溫如水一眼,淡淡道“我有事要與丫頭說,晚點再出去瘋!”語氣嗔怪,可眼神裡滿是寵溺。溫如水悻悻轉身坐回之前的位置上,單手支著下顎,一副無聊樣。溫如玉看了她一眼,微微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筷子,朝立在一旁伺候的僕人輕聲吩咐道“都撤下去吧。”待閒雜人等都下去後,屋子一下子安靜下來。溫如水早就等不及了,率先開口道“哥哥,不知要對妹妹有何指教啊?幹嘛這樣吊著啊。”溫如玉抿了一口茶,目光停在面前的茶杯溫如水放鬆身子,斜依在軟榻上,愜意地答道“這幾日你的金衛統領沐風恐怕早就將我的一舉一動都稟告你了。還問我做甚?”溫如玉看著她的閒散樣子,微微蹙眉。隨即靜靜說道“那丫頭必定知道跟著你的還有皇上的人,明日你就要正式成為他的妻了,收斂著點,我可不覺得他會像我一樣縱容著你!”語氣清冷,可眼裡還是有掩不住的擔憂。溫如水眼裡有一絲詫異流過,隨即恢復如初。稍微正經了一些,回道“哥哥確定查出跟著我的還有玉痕的人?”溫如玉瞥了她一眼,微微點頭。溫如水輕嗤一聲,隨即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哥哥放心,妹妹自有分寸。倒是哥哥要好好想想金衛的事該怎麼和玉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