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嫉妒的情緒,這種神情單瑾舒很熟悉,之前她作為秘書的身份跟瞿仲亨一同出席這些場合時,也頻頻受過這種‘攻擊’,而通常瞿仲亨都會對她們露個迷死人的笑容,然後一整晚她就成了女性的公敵了。
所以現在。。她偷偷看著她手裡挽著的男人,今天的他穿著一套三件式的黑色西裝,透著冷冽的寒光的一雙深黑色的眼眸和他無處不在的霸氣,讓人一看便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難怪那些優雅的女士會對她投來不怎麼友善的目光。
甜甜一笑,她頭微微一偏,靠在他的肩頭,她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能找到這麼一個疼她又優秀的男人,她夫復何求呢?
跟他在會場裡轉了轉,找他攀談的賓客不少,她靜靜地站在他身邊,聽著他們的對話,才知道這男人原來是開酒店的,難怪她住在那間酒店的套房裡,一住都小半年了,算算房費也都好幾十萬,原來酒店根本就是他開的。
是用酒店作掩飾來洗黑錢嗎?單瑾舒此刻才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瞭解的太少,他還有什麼身份是她不知道的?她喜歡他,他也是喜歡她的嗎?應該是,不然他不會那麼寵她,甚至有的時候她一回頭,就能看到他帶著愛意的眼神看著她,所以對於這點她很確定。
一個愛她的男人——這是她跟瞿仲亨分手後,她立志以後要找的男人,而現在她找到了。
進場沒多久,方天宇來了,跟滕厲說了幾句話後,滕厲便讓她先吃點東西,他和方天宇便出了會場,見他臉色有些凝重,她沒多想地應了,只是沒料到他這一去就沒再回來。
沒了滕厲在身邊,單瑾舒對這身性感過頭的禮服有些不自在,她走到了露臺,在露臺的角落拉高了下這身低胸的晚禮服,一個聲音突如其來的聲音卻讓她嚇住了手——
“美麗的事物應該跟眾人分享,遮掩不是浪費嗎?”
從露臺的另一端走出了一道碩長身影,就像是從聖經裡走出來的惡魔一樣,聶峙卓微微搖晃著酒杯裡深紅色的酒液,一雙鳳眼似乎帶著狩獵的目光,看著角落裡被他的突然出現而驚嚇到的單瑾舒。
聶峙卓?!怎麼會在這裡看到他?想起那日的午飯他嗜血的樣子,單瑾舒身子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但還是禮貌道:“好巧,怎麼會在這裡見到你”
“是巧”他將紅酒放到了露臺上的室外桌上,一步步接近她,她下意識地往後退,直到她縮到了角落,後背抵上了牆,他就在她身前一公分處的位置停下,但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單瑾舒屏著呼吸,努力不去在意此刻尷尬處境,聶峙卓卻撩起了她的頭髮,湊近鼻息一聞,像是記住她發裡的香氣:“你在害怕?”
“說笑了,我有什麼好怕的”嘴上這麼說,但是事實上,她確實害怕這個人,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頭髮,想走卻被他一手困住在他身前。
“不怕你又為什麼急著躲?”他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看著她的眼睛不時地往宴會里瞟,他笑了:“不用看了,他不會回來了,你今晚可能得走路回去了”
“不會回來?”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對他做了什麼!?”心裡頭對滕厲安危的擔心凌駕了對聶峙卓的懼意,她揪住他的西裝惡狠狠地質問道。
“呵。。你想知道?”
“說啊!”雖然他的樣子像是不懷好意,但是滕厲恐怕現在命懸一線的單瑾舒顧不了那麼多地繼續質問道。
“跟你說了,我有什麼報酬?”
“你不說我會報警!”
像是她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忍俊不禁地笑開了,雖然他的笑容看起來優雅而迷人,但在單瑾舒眼裡,卻像是噩夢的前奏曲。
“放心吧,他很好,可以說好得不得了,不過你。。可能就不太好了”
“我?”為什麼?單瑾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