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頭盔,目光冷淡地投向著要塞下方;那個方向,荊棘騎士正在對反抗者進行處決。然後他們會驅散當地神殿的牧師,在這裡傳播新的教義。這些傢伙現在仍舊保持著最後的剋制,如果他們敢於殺害那些神祗的牧師,那麼超越這一界限地恐怖戰爭很快就會正式擺上檯面,但那些隱藏在背後的至高存在並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的提前發生。
“我只是看不慣某些欺世盜名的人在那樣一個高度而已,而且現在我與他在一條起跑線上了,”魔法地旋律眷念地撫摩了一下手中的大書,將目光投向夕陽:“無論在那一方面。我相信自己擁有更好的天賦。”
“聽不太懂。不過是個遊戲麼?”索斯不屑地抱怨了一句。
“也是,遊戲。”魔法的旋律再笑了笑。
“你怎麼看。”索斯又問:“龍城的貴族還在考慮反攻,他們以為只要能保有這枚南方最後的釘子,那麼最後我們將不堪一擊。這是一群目光短淺的鼠輩,他們根本看不到這場戰爭背後的含義……”
“奧拉斯王朝,能依靠地只有銀色維斯蘭了,不過也太過軟弱,他們註定無法南下地。”高大地黑暗衛士覺得將這些話一口氣說出來感覺很好,彷彿有了一種高高在上、猶如先知一樣的感覺。
“看來恐懼之主告訴了你不少事情……不過絕望之手地玩家不是也一樣麼?我說過,著場戰爭的勝利者不會是我們任何一個人,但這本來就與我無關了……”法師回道:“聯絡一下那邊,我們在那裡的線人有風聲傳過來,說好象有人已經盯上它,叫它收斂一點。”
索斯點點頭,有那麼一瞬間,他看著要塞下的一幕幕,忽然感到有些興致闌珊。
格里菲因小姐身體一向都不太好,有的時候,例如哮喘猛烈發作時偶爾還會因為系統隔離保護而掉線;這一點很叫蕭焚不放心,這或許現實當中就是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孩子,但有些時候意外不會因為主觀的因素而推延光顧的時間。
在蕭焚看來有許多個理由,或許精靈少女看起來並不適合成為一個法師、甚至是一個冒險職業玩家,因為一個休閒的生活職業或許更適合她。不過格里菲因還是有許多習慣叫法師欣賞不已,對此他也只有深深地為這個女孩感到可惜。
例如每一次宿營,精靈小姐都會一絲不苟地作好魔法警報………當然,幾乎沒有人在低等級將寶貴的法術位浪費在這樣的法術上,因此他們常常使用卷軸來施展;格里菲因也一樣,而這正也是其中的難能可貴之處,畢竟一張卷軸的價格在這個等級可不算便宜。
這與意識、技術無關,而是一種在冒險小隊中本就應當具有、但往往很多人都會選擇性忽視的責任感。
不過到了傍晚第二次宿營的時候,我們的格里菲因發現她必須改一下這個習慣了;因為在她反應過來之前,蕭焚已經用熟練得叫人眼花繚亂的手法將魔法警報放置在了營地四周。
說實在話,這還是刻意控制了速度,畢竟這樣的活兒他沒做過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了。
“謝謝。”精靈小姐愣了一下才向他點點頭。
蕭焚聳聳肩,他這麼做可不是為了為美女代勞什麼的,而是因為不放心下午的那次襲擊現場讓他有了一絲警惕,從中嗅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他隱約感到這整件事恐怕不是那麼對勁。
事實上我曾多次提到,我們的法師先生對於自己的預感十分自信,而且本身幾乎也沒出過什麼大的紕漏。
“格里菲因小姐,我有一個建議;你最好讓叫獸把營地好好佈置一下,按照抗衝擊的方式來佈設,為此浪費一點時間也無所謂。”他說道:“還有,在上半夜我們需要兩個人守夜而不是一個。”
精靈法師想了一下,問:“蘋果先生,你是說我們會被襲擊麼?”
“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