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專心的看著前面,專心點。”
車子在路上飛馳,張揚跋扈像極了江一寒放肆飛揚的青春,車子總算是在一間酒吧門口停了下來,這裡的酒吧倒跟別處不一樣,觸目可及都是綠色的植物,爬山虎將整個酒吧的牆裝飾成一片綠色,江一寒拿出一張會員卡,門口的人才讓他們進去。
這間叫無名的酒吧是整個榕城最奢華的酒吧,雖然不是處於榕城的繁華地段,卻是有錢人經常光顧的地方,就如同合歡,雖然地處偏僻,但有錢人全都樂意去。
蘇染跟著江一寒進去,裡面修的恢弘大氣卻又不失情調,大理石的地面打磨的鋥亮,鐫刻著龍紋的花崗岩柱子直直的通到了二樓。
酒吧裡,隨處點綴著透著香氣的鮮花,有當季的,也有蘇染認不出來的花名。
“一寒,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啊?”
她在榕城生活了這麼久都沒聽說過。
江一寒熟門熟路的走到了靠近二樓鋼琴位子的地方坐下,漫不經心的說:“以前臧雨諾經常來這裡,後來我就自己來了。”
剛才的會員卡就是臧雨諾的,雖然這間酒吧名不見經傳,但卻是頂級人物才能來的地方,江一寒隨手丟在桌子上的那張會員卡,在榕城不會超過20張。
坐定了,江一寒問她:“染染,你想和什麼?紅酒還是白酒,還是雞尾酒?”
蘇染無所謂的回答:“都可以。”
反正也只是為了慶祝江一寒能重新站起來,喝什麼不重要,盡興就好。
江一寒便招手,服務
生已經恭敬的走了過來,見是江一寒,服務生態度愈加恭敬:“江小姐,想要喝點什麼?還跟上次的一樣嗎?”
畢竟江一寒也是曾經霸佔過各大雜誌封面的人物,現在依舊有些人氣也是不爭的事實。
她想了想,點頭:“嗯,來兩人份的。”
服務生答應了一聲,恭敬的退下去了。
桌子上擺放著當季的水果,蘇染隨手吃了一塊,關心的問她:“一寒,你跟臧雨諾怎麼樣了?他太太還有沒有再為難你啊?”
江一寒頗為不屑的挑眉:“就她?就那個黃臉婆?呵,現在借她十個膽子都不敢動我,你不知道吧,她的孩子沒了。”
啊?
蘇染吃了一驚,吃到嘴裡的水果也忘了咀嚼。
江一寒接著無所謂的說:“聽說她上門找臧雨諾說了什麼,好像以孩子的性命要挾,讓我離開臧雨諾,後來她自己不小心摔下了樓梯,孩子就掉了。”
她漫不經心的說著,好像事不關己。
蘇染很佩服江一寒的這種魄力,如果是她,肯定做不到這麼淡定。
“那他後來是怎麼處理的?”
江一寒更加漫不經心:“能怎麼處理,派人照顧就是了,還能怎麼樣,不過聽說那女人孩子掉了以後大受刺激,都有點精神病的症狀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江一寒,蘇染忍不住提醒她:“一寒,臧雨諾能這麼對她,將來保不準也會這麼對你,我覺得,你還是離開臧雨諾比較好。”
那麼狠的男人,蘇染的眼睛裡滿滿都是擔心。
江一寒卻無所謂的笑笑,她說:“你放心吧,染染,我永遠不會變成第二個臧雨諾的那個傻黃臉婆,一個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惜賭上的人,你覺得她在搶男人這件事情上能有多少勝算?”
一個女人,可憐到只能用孩子來威脅一個男人的時候,那她在那個男人心中,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吸引。
莫名的,蘇染忽然想到了蘇沫,當初,她也是這樣,自以為是的覺得,有了孩子就有了一切,可是到後來呢?孩子是家庭的凝固劑,可卻不是籌碼,他們都錯了,所以,註定了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