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蘇染一邊走一邊說著,剛剛邁出喬家大門,眼睛就就定格在了那輛顯眼的路虎身上。
她心裡幾個翻騰,是容銘遠來了麼?
果然,下一刻,容銘遠從車子裡出來,從容的走到他們身邊,笑著拉過蘇染:“容家是斷炊了麼?要讓容太太跑到別人家來蹭飯。”
蘇染躲閃開他的觸碰,皺眉:“你怎麼會在這裡?”
剛剛的那一頓飯吃的壓抑而沉悶,她急需要一個空間來靜一靜,偏偏這兩人又這麼爭鋒相對的碰上了。
喬雲深笑的意味深長:“別忘了,染染曾經也是喬太太。”
容銘遠卻不再跟他過多糾纏,徑自走到蘇染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如果你還想找到那張離婚證,就乖乖的跟我走。”
好吧,他總是可以這樣,一語中的,打在她最在意的事情上。
脫下了喬雲深的外套,蘇染抱歉的看著雲深:“雲深,我走了。”
“染染,咱們之間,至於算的這麼清楚麼?夜寒露重,你披著吧。”
“不需要,她有我就夠了。”
容銘遠霸道的將蘇染擁入了懷中,無視她在他懷中小小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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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他們離開,喬雲深眼中的笑意深陷下去,臉上的溫柔也盡數褪盡,留下濃的化不開的神情。很好,至少他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在提醒蘇染,就算離開了容銘遠,他才是她第二個選擇的人,不是封景墨。
容銘遠一個人已經夠他對付,不想再多一個更加強勁的敵人。
雙方儲存實力的合作讓他明白,封景墨比容銘遠還要難以對付,這個男人因為歲月的雕刻更加懂得內斂自己,雖然不至於爐火純青,但要看透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黑色的路虎完美的融入了此間墨黑的夜色,坐在車裡的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沉悶而尷尬。
蘇染的心裡很亂,以前雖然過得悽慘,但方向卻是一個,自然有人告訴她對錯,而現在,喬雲深和封先生,她該如何抉擇?
更何況,現在還有身邊坐著的這一頭。。。
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同樣優質,不分伯仲的三個男人,她蘇染都曾經擁有過,這在外人眼中分外眼紅的豔羨,此刻對她來說,卻是最大的煩惱。
雖然喬雲深只是她淒涼歲月裡的驚鴻一瞥,但對她而言,同樣是生命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剛才的飯局她雖然遲鈍,也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
“坐在我旁邊還有功夫想其他的男人,嗯?”
容銘遠最受不了蘇染對自己的漠視,這女人卻分分鐘都在挑戰他的極限。
“容總,你只有支配員工工作的權利,沒有干涉員工思想的自由。”
她越來越伶牙俐齒。
“現在是下班時間,我是你的丈夫,怎麼沒有權利了?嗯?”
容銘遠欺壓過來,在蘇染的頭ding上投下一片陰影。
誰說胡攪蠻纏是女人的權利,這個男人分明玩的遊刃有餘。
蘇染下意識的推他硬~ting的xiong膛,卻難能撼動分毫。
容銘遠以絕對的優勢壓在她的身上,帶著危險侵略的氣息:“你在喬家,都幹什麼了?”
他眼中隱隱火種,若是回答不當,便有燎原的趨勢。
蘇染當然不會這麼不識時務,“就是吃了頓飯。”
“沒別的?”
容銘遠挑眉,喬雲深只是會那麼簡單的請她吃一頓飯?
“那你還想有什麼?”
蘇染沒好氣的推他。
“很好。”
容銘遠高大的身形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