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離婚證,卻遲遲沒有起訴離婚,喬雲深問她有沒有拿到離婚證,她還莫名其妙的對他說了謊話。
容銘遠回頭,“染染,下車,想什麼呢?”
蘇染回過神,暗自祈禱,一會兒的宴會上不要遇到喬雲深和封先生才好。
偏偏怕什麼來什麼,蘇染才剛一走進宴會大廳,封先生就舉著酒杯跟她含笑示意,封先生旁邊的喬雲深也衝她點頭微笑,似在讚歎。
今天,她穿了一件抹xiong的白色禮服,下面的一步裙雅緻精細,全部出自手工縫製,是容銘遠不久前送給她的禮物,作為對她工作的褒獎。
可是天知道,她對容氏做了什麼,所謂的總裁秘~書根本就是一個閒的恨不得拔白頭髮玩的小閒職,除了收發檔案,影印東西,送送材料,通知開會等等雜事,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值得褒獎。
不過,今天穿著這件衣服還是穿對了,容銘遠的眼光不錯,這麼穿既不顯得扎眼又得體大方。
鄭志遠見容銘遠進來,親自走過來跟他寒暄:“沒想到容總能來,真是蓬蓽生輝,蓬蓽生輝。”
容銘遠唇角微笑:“鄭總說笑了,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鄭總的生日,容某豈能缺席,宋磊,給鄭總送的禮物呢?拿來給鄭總瞧瞧。”
宋磊答應一聲,捧出一個黑色的禮物盒,放到了鄭志遠跟前。
鄭志遠命人接過來,笑呵呵的說:“容總破費了,這邊請,我還要去招呼其他客人,容總自便。”
容銘遠頷首。
蘇染剛想過去問問封言熙和封一一怎麼樣了,容銘遠發話了:“跟在我身邊,別忘了,今天你是我的秘~書,你是跟我出來的。”
蘇染瞪著他,不說話了,這人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啊?簡直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不過,她不過去,並不代表那兩隻不過來啊。
不一會兒,喬雲深和封景墨端著酒杯到了容銘遠的跟前,喬雲深舉杯:“容總真是好心態,容氏都四面楚歌了,還有心思參加別人的生日party。”
“過獎了,錢財是身外物,沒了還能再賺回來,喬律師應該有切身體會吧?”
容銘遠不著痕跡的反擊回去,提醒著喬雲深,他曾經是他的手下敗將。
喬雲深也不在意,舉杯:“容總介意喝一杯麼?”
“當然不介意。”
容銘遠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碰了一下,不過剛捱到唇,身邊的蘇染身形不穩,碰了一下,酒全撒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今天穿的高跟鞋不大合腳,不好意思,沒站穩。”
她赧然的解釋著,三個男人的臉上卻是各有千秋。
喬雲深封景墨眸色一沉,但很快就掩蓋住了他們臉上的不快之色,容銘遠倒是很開心,放下了酒杯,轉身,“你闖的禍,自己過來收拾。走吧,跟我去洗手間弄一下。”
蘇染應著,衝封景墨抱以不好意思的一笑,跟在容銘遠身後走了。
喬雲深和封景墨此刻臉上的神情倒是相似,無一例外的,都是嫉妒。
她曾經屬於過他,而他卻沒
把握好,輕易的讓她溜走了。
而他曾經也擁有過她,法國的生活還是沒能留下她的腳步。
他們兩個,同時敗給了一個叫容銘遠的男人。
洗手間外,容銘遠看著停住不走的蘇染,問道:“怎麼停下了?進來啊。”
蘇染指一指上面的指示牌:“容總,這是男廁,我進去不好吧?”
容銘遠把手一攤:“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女廁處理?”
蘇染:“。。。”
容銘遠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笑著揶揄:“蘇秘~書,你大可放心進來,男人闖女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