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著:“少廢話,準備撤,這老禿驢倒了,這些小賊也不好對付!”
遠遠的,那出身金佛寺的小和尚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正在被殷血歌瘋狂吞噬jing血的木魚老和尚。小和尚頓時驚呼了起來:“木魚師叔!爾等妖孽,焉敢如此?今ri小僧替天行道,就滅了你這一干妖人!你們真正是找死,你們怎敢打傷木魚師叔?”
烏木望著氣得麵皮發黑的小和尚,厲聲高呼道:“小禿子,我們是正當自衛!那個老禿子破壞了我們的交通工具,就算上法院,我們也要告他一個無故破壞私人財產的罪名!我們只是正當防衛,你們才是惡意傷人,你們是有罪的。”
小和尚可沒有心情和烏木爭論誰有罪、誰無辜的問題。他長嘯一聲,那顆羅漢舍利放出熠熠佛光沖天而起,方圓百里內頓時充斥著祥光瑞靄,強大的佛門氣息籠罩一切。
漫天金光灑下,淡淡的檀香味中,無數僧人的誦經聲宛如雷鳴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湧來。
烏木站在金光中,站在無數僧眾的誦經聲內,他宛如一座小山一樣站在那裡,金光灑落在他身上,銀sè的長毛一根根的焦糊扭曲,他的面板也開始開裂,大量的血水不斷從他面板內滲了出來。
烏木深深的喘息著,身高超過三米的他微微佝僂著腰身,他的長毛宛如海浪一樣起伏著。隨著他的劇烈喘息聲,他的銀毛上突然盪漾起了一層銀青sè的月光。眨眼間這一層銀青sè光芒宛如火焰一樣熊熊而起,迅速包裹了烏木的身體。
一枚代表了嗜血和狂暴的太古妖文在烏木的眉心湧出,血sè妖文散發出刺目的血光,他舉著那根禪杖,向著小和尚比劃了一根粗魯的中指:“小禿子,既然是這樣,我就暫且放過那兩個可愛可口的小姑娘,來吧,我先打破你的腦袋,啃掉你的腦漿!”
小和尚一言不發的衝向了烏木,用舍利佛光震住全場後,小和尚右手向袖子裡一抹,一柄長有六尺的赤炎金剛杵噴吐著火光,帶著一聲聲天龍吟唱從他袖子裡衝了出來。
金剛杵迎風一晃,瞬間就膨脹到了十幾米長短。巨大的金剛杵裹挾著逼人的高溫,宛如一座小山一般向烏木迎頭砸了下來。而烏木面對這可怖的一擊,他並沒有絲毫的躲閃退讓,他只是舉起禪杖,狠狠的向那金剛杵砸了上去。
想要讓一個驕傲的狼人戰士閃避?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嗜血的狼人,只知道衝鋒!
‘噹啷’巨響,金剛杵被彈飛數百米高,小和尚的身體一顫,一口血從嘴裡噴出,身體宛如斷線的風箏一樣向後疾飛了出去。懸浮在高空的羅漢舍利感受到了小和尚受到的創傷,立刻猶如活物一樣筆直的下落,帶著一團金光沉甸甸的撞在了烏木的胸口上。
“幹,你母親的!”烏木慘嚎一聲,七竅中同時噴出大量鮮血。他胸口一團金sè火焰熊熊燃燒,燒得他皮開肉綻露出了銀sè的骨骼。他的肋骨被打斷了十幾根,內臟都被震出了裂痕。他嘶聲慘號著,大口大口的噴著血,向後飛出了兩百多米,一頭撞在了一塊巨大的山岩上。
羅漢舍利只是純屬本能的一擊,就打得烏木生死不知。
同樣吐血的小和尚剛剛飛出了數十米遠,羅漢舍利就閃回了他身邊,一團佛光籠罩著小和尚,受創嚴重的小和尚jing神驟然一振。在萬邪骨王幽怨的目光中,小和尚的傷勢急速恢復,眨眼間就回復如初。
五位年輕修士中,那白衣青年已經御劍衝向了萬邪骨王。
似乎想要在那一對兒孿生姐妹花面前好好的表現一樣,白衣青年抖手砸出了那枚朱雀印,同時厲聲喝道:“吾乃淮安王族世子劉驪,萬邪骨王,你勾結西方妖孽,當魂飛魄散!”
萬邪骨王眼眶裡的鬼火驟然大盛,無數柄骨刀骨劍環繞著他的骷髏頭急速盤旋,他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