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暴跳如雷的第一天驕,慢吞吞的說道:“如果你不是想要算計你夫人的話,你給血歌立規矩,何必要你小舅子親自出手?”
暴跳如雷的第一天驕突然安靜了下來,他將手上的道術丟進了手上的乾坤戒,然後揹著手冷靜的看著第一至尊。兩人目光宛如無形的刀鋒在空氣中交錯了一陣,然後第一天驕緩緩點了點頭,低沉的說道:“這一次,是我錯了。對不起,大哥,我不該對一個小孩子起別樣的心思。”
第一至尊輕飄飄的揮了揮手,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知道錯了就好。回去把你那兩對兒新找的孿生侍女給大哥我送去,就當是賠禮了。對了,如果她們已經被你禍害了,就重新給我找兩對兒吧。”
大袖一揮,第一至尊向四周的那些道院長老、師範和巡值甲士們冷厲的笑了笑。
“好了,我們兄弟們的事情了結了,現在輪到我們來算賬了!”
古怪的抿嘴一笑,第一至尊慢慢的掏出了一塊足足有一尺二寸長,用厚重的紫、金、銀三色金屬製成的古樸令牌。將這塊九龍圍繞,雲氣升騰,正面刻著‘第一’兩個花鳥蟲魚古字的令牌向空中一舉,第一至尊突然厲聲咆哮起來。
“本家家主令在此!哪些個王八蛋在背後計算老子的兒子的,都給老子乖乖的滾出來!這件事情,沒完,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沒完。”
“我第一至尊從來不做秋後算賬那種事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第一至尊報仇,隔夜都嫌晚。這個月道院的輪值長老和師範,以及所有的巡值甲士,你們一個都別想跑。我一個一個的,找你們算賬。”
跳著腳破口大罵了一通,第一至尊瞪大了雙眼,看向了那一開始出頭難為殷血歌的紅圓臉長老。
“喂,那個臉紅得和燒熟的雞屁股一樣的老傢伙,你叫什麼,哪一家的?誰給你說,要你來難為殷血歌的?自己老實交代,我不難為你的兒女後代,不老實交代,你們全家給我去小北極極夜天洞府挖礦去。”
那紅圓臉長老的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他哆哆嗦嗦的看著第一至尊手上的那塊令牌,兩個膝蓋顯然已經有點發軟了。
第一至尊不依不饒的看著那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還站著?見了家主令牌該怎麼樣,還要我提醒麼?乖乖給我跪下,不要逼我打斷你的兩條腿!”
四周無數的道院長老、師範、甲士、學徒,甚至第一天驕和他身邊的眾多隨從,都紛紛向著第一至尊手上的令牌跪了下去。第一世家戒律森嚴,這塊家主令牌代表著的是本家至高無上的權力,你見了,就得跪,除開第一天、第一地、第一人三位老祖,其他人都得乖乖的跪下。
就在這當口,一道長達十幾裡的香風從雷澤上呼嘯而來,家族長老第一人在十幾名道童、侍女的簇擁下,駕馭著長風飄然而來。幾個閃身到了宇字第九號大院的上空,第一人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簡直是胡鬧,一群不明所以的東西。”
“至尊啊,把家主令牌收起來,至於鬧得這麼大麼?這裡的事情,由我來處理,你就不要亂折騰了。”
第一人出面,證明第一世家三位老祖已經知道了這裡的事情。
在殷血歌的冷笑聲中,第一人迅速的頒發了一條又一條諭令,將這裡的事情迅速處置妥當。
第一至尊很HIGH,有沒有?
抓起本家的長老拍在地上的模樣,很high有沒有?
這樣的一個父親,對主角來說,這樣的紈絝父親,哈哈哈!
如此high的第一至尊啊,大家難道不會因為他而多投點月票麼?
後面還有更加high,更加爽的情節。
包括第一世家的某些黑幕?好吧,其實他們家現在的黑幕或者說大坑已經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