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身上的鶴氅、道袍同時在雷光中化為齏粉。
一口老血噴出數米遠,紅圓臉的長老哼都沒哼一聲,被雷光打得渾身焦糊的昏厥倒地。
“我說了,給你們一個說法,那就是你們都乖乖的在床上躺著吧。”第一至尊將紅玉耳挖子丟回了手上的乾坤戒,然後雙手抱在胸前,慢悠悠的抖動著大腿,笑盈盈的向四周那些作聲不得的長老、師範、巡值甲士點了點頭:“廢話呢,我也不多說了。大家都是自家人,我第一至尊的脾氣,你們也都知道!”
“剛才對著我……嗯,剛才對著殷血歌這小子出手了的,以及在背後暗中算計,想要對付他的人,全都給我站出來!”第一至尊慢悠悠的說道:“放心,我第一至尊心慈手軟,最是見不得人受苦。我只打斷你們的兩條狗腿,不會把你們怎麼樣!”
遠處再次傳來了破空聲,數十名身穿華美戰甲,披著錦繡百花戰袍,一個個生得俊朗高大的青年紛紛破空飛來。殷血歌向那些青年望了一眼,他驚訝的發現在這群人當中,居然還有他的一個老熟人被他敲詐了一柄烈焰焚天戟的第一狻猊!
這些身上的戰甲、外罩的戰袍,手持的長兵器,腰間的佩劍或者是背後揹著的單鞭重鐧等兵器,無不散發出熠熠寶光,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子森嚴氣息的青年快速飛來,魚貫在殷血歌和第一至尊的身邊落下地來。讓殷血歌詫異的就是,這些人一落地,就自然而然的組成了一座玄奧的陣勢,將殷血歌和第一至尊護在了大陣中心。
“唷,來了?”第一至尊笑呵呵的向這些青年打了聲招呼。
“喏!”第一狻猊等青年紛紛向第一至尊抱拳行禮,恭敬而整齊的應諾了一聲。
殷血歌的眼角一陣亂跳,因為從第一狻猊他們的表現來看,他們不像是在向同輩的兄長行禮,反而有一種臣子覲見君主的恭謹和莊嚴意味在內。
西方血妖最重階級尊卑之分,所以這種恭謹而莊嚴的態度,殷血歌很是熟悉。一般血妖家族的那些稚子覲見各家的公爵級的長老時,舉止之中才會帶上這樣的恭敬。
還不等殷血歌琢磨清楚這裡面蘊藏的深意,遠處又有近百道遁光急速的向這邊飛來。
隔著還有好幾裡地,一個清朗而帶著幾分狂傲之氣的聲音已經遠遠傳來:“是誰打傷了彭浩祖?給我滾出來!自己斷兩條手臂,我第一天驕,可以不做計較!”
同樣是數十名身披戰甲,外面罩著血色披風的青年,簇擁著一名身穿灰色長衫,齊腰長髮隨風飄浮,雙眉銀白猶如金屬鑄成,手握一卷道書的俊朗年輕人從空中落下。
那雙眉銀白的年輕人一落地,就笑著向第一至尊抱拳行了一禮:“沒想到大哥您也在?這點小事,哪裡需要勞動大哥您大駕啊?不過是一不知禮數,不懂上下尊卑的小娃娃惹是生非,讓小弟教訓他一番就是。”
“教訓他一頓?”第一至尊笑盈盈的看著那年輕人:“第一天驕,彭浩祖是你那婆娘的弟弟吧?”
第一天驕的臉色頓時一寒,他看著第一至尊冷聲道:“大哥,雖然大哥平日裡行事荒唐,但是看在大家是親兄弟的份上,天驕還得勸大哥一句怎麼說你也是本家名義上的下一任家主人選,還請你不要丟了第一世家的臉面!”
“第一世家的臉面?名義上的下一任家主人選?”第一至尊仰天長笑了一番,然後他身形猶如鬼魅一般衝了出去,一個閃身就到了第一天驕的面前,然後劈頭蓋臉的一個大耳光抽了下去。
“就憑你,也敢對我說教?你以為你是那群老不死的長老啊?”
‘啪’的一聲耳光脆響驚天動地,第一天驕還沒看清第一至尊的動作,就已經滿口噴血的打著旋兒飛了出去。殷血歌眼尖,他看到第一天驕噴出的大片血水中還有幾顆亮晶晶的白色大牙,第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