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嫁女兒的依舊在忙著準備聘禮。聖人世家規模龐大,每一個世家的族人都數以億萬計,誰有空整天掛記這點小事?
有皇普雄奇出手,珧無憂和他的那一票狗崽子,死定了。
“珧無憂和他的那一票狗崽子,死定了。”
身著宮裙的花汨羅如此笑著說道。她站在一泓清泉旁,身邊環繞著數百隻巴掌大小的五彩鳳蝶,美麗燦爛的鳳蝶翩翩起舞,襯托得她好像傳說中的仙子。
她笑看著坐在清泉邊石塊上的南宮南,雙眸中盡是柔情蜜意。
南宮南面無表情的看著花汨羅,他脫去了鞋襪,雙腳浸泡在清澈涼爽的泉水中。在他腳下,一頭通體純白的大虎乖巧的趴著,不時斜過頭來,不懷好意的看向那些盤旋飛舞的鳳蝶。
花汨羅笑著走到了南宮南身邊,幾乎是緊貼著他坐下。她很謹慎的,和南宮南的身體保持了一寸不到的距離,這是一個很微妙的距離,你可以說他們貼在了一起,但是他們當中的確又有一絲縫隙。
聖人制定的律法有云,五歲男女不同席。
世間男女,到了五歲,就不能同時坐在一張席子上;沒有外人陪伴,單獨的五歲以上的男女童子,也不能並處一室之中。而且未婚的男女,他們之間必須保持距離。
花汨羅和南宮南之間有一寸的距離,他們沒有貼在一起。他們同時坐在一塊石頭上,而不是坐在聖人所謂的‘席’上。所以,花汨羅和南宮南,很靈巧的規避了聖人制定的律法。
如此**的近距離的坐著,花汨羅輕輕的給了那頭大虎一腳。
“像頭貓兒一樣,怎麼老想抓我的流光蝶?一邊玩去,否則割了你的尾巴。”
白毛大虎低沉的咆哮了一聲,他搖頭擺尾的站起身來,尾巴靈巧的往兩條後腿之間一夾,重重的一個噴嚏將幾隻流光蝶震飛了老遠,這才得意的一溜煙的跑得無影無蹤。
“破大貓,你等著。”
花汨羅笑著向逃竄中的白虎揮了揮拳頭,然後輕輕的用手指頭戳了戳南宮南的胳膊。
“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南宮南看了看左近,他手掌一翻,掌心一團雞蛋大小的紫青色紗帳突然膨脹開來。伴隨著‘嗖嗖’風聲,紗帳化為大片淡淡的紫色煙氣向四周擴散開,隱隱看到無數面旗幡帶著密密麻麻的符文法符一閃而過,兩人身邊的虛空已經被禁錮起來。
花汨羅的臉色變得很是嚴肅。
這是‘天機七絕雲羅帳’,是南宮家傳承的一件有名的聖靈法器,有遮蓋天機,藏匿乾坤的神奇力量。若是由一個修為足夠的強者驅動,這件聖靈法器甚至能遮掩日月,就算是元陸世界,都能被他徹底納入囊中。
如此靈物,不該出現在南宮南的手中。就算他是南宮家的核心嫡系子弟,這種檔次的寶貝,也只能由南宮家的太上長老級的大人物保管,哪裡輪得到南宮南染指?
但是既然南宮南將他拿了出來,而且還能自如的驅動他,就證明南宮南身負著南宮家的重要使命而來。
縱然和南宮南是自幼青梅竹馬的戀人,面對南宮南突然祭出天機七絕雲羅帳的動作,花汨羅也感到了一絲不安。但是在不安之餘,她又隱隱感到了一絲興奮。
作為八百聖人世家排名前列的花家頂尖天才,花汨羅心中藏著熾熱的野心。
平平淡淡的修煉,嫁人,生子,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南宮南看著花汨羅,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她精巧的下巴。
花汨羅呆住了,雖然她和南宮南自幼感情極好,兩家人也已經定下了聯姻之事,但是如此突兀的、親密的接觸,不僅破壞了律法的規定,同時也讓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她大感唐突。
但是很快的,她渾身就好像通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