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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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如蜜受寵若驚地跟他到了附近一家情調頗好的意式餐廳,心中卻打定主意一定要保護好這得來不易的革命果實!於是在他遞來Menu時,用堪比江姐的意志力抵禦住了那些活色生香的美食圖片,咬牙切齒地點了一杯水!
他並未勉強,只是兀自點了杯咖啡和一份瘦身色拉。
大男人吃瘦身色拉,這……她腹誹,同時偷偷摸摸打量了幾眼他勁瘦頎長的身材,不覺暗暗感嘆——瞧,原來帥哥也是要靠細心經營的,不容易啊。
在等菜的過程中她一直坐立不安,每進來個人她都要下意識遮一下臉,這讓狀態放鬆怡然的他很不能理解,不覺蹙眉:“你在幹什麼?”
她依舊不安地東張西望:“誒,你是評審我是選手好不好?萬一遇到認識的人……會不會傳緋聞啊?”
他先是一愣,然後雙手環胸地搖搖頭,掀起一縷略帶嘲弄的笑:“放心。我和你,傳不了。”
她反應了一會兒才弄懂他話裡的意思,頓時心口一堵,羞慚無比,只能低頭猛喝水。
這高階餐廳的水平就是高,一份聽起來毫無食慾的瘦身色拉,端上來一看卻是紅的紅綠的綠白的白,配上橄欖醋汁的清淡香氣,竟也讓餓得兩眼發黑的田如蜜狠狠吞了兩口口水——可是那個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卻眉頭微蹙,剛拿起的叉子動也沒動就放下了。
“……怎麼了?”
“裡面有黃瓜,”他微微皺眉:“腥氣。”
她頓時@%……#*%了,這但凡是個色拉總少不了黃瓜,不吃黃瓜你點毛色拉啊?
“那……你就挑出來唄。”
他瞥了眼餐盤,言簡意賅:“煩。”
說著,他同時揮手叫來waiter重新要了份水果色拉。她幾乎飆淚——58大元叫的東西說不吃就不吃了?這有錢也不能這樣造啊!她連忙叫住waiter:“這個能退嗎?”
Waiter用尷尬的微笑作為回答,她絕望地低下頭去。
“嫌浪費?”他把餐盤往她面前隨意一推:“那你吃。”
“……”她眼淚汪汪地望著這盤香噴噴水靈靈的色拉,內心正興起一場血肉橫飛的激烈鬥爭。他卻胸有成竹地望著她,心想這鬥爭結果還真是沒懸念。
最終,田如蜜本著“浪費糧食可恥,節約資源萬歲”的偉大原則超度了這盆可愛的色拉,也終於託著它的福,睡了一個難得沒被半夜餓醒的安穩覺。而作為一個知恩圖報的良家女子,她無法控制地,居然輕易原諒了那個曾讓她自尊心嚴重受損的衛先生。
甚至……好像還比原諒……多了點什麼。
真是……好沒出息啊啊啊啊!!>;<;
☆、【十】她的命運,在他的手裡
{數日後}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況也逐漸緊密激烈起來。每場都覺得自己要下去的田如蜜,居然渾渾噩噩地混進了20強——此刻站在20進10的場地等候區的她,依然滿腦子不真實感,就像在做夢。
這次交給20強的任務,是每位選手抽一位評審,選手務必為評審量身剪裁一套適合對方身材氣質的服裝。全程有VCR記錄,實況將會被剪輯播出。
所以,此刻看著手裡那張明晃晃寫著「衛庭賢」的紙,田如蜜忽然有種宿命的無力感……佛說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那這個邏輯來說,她上輩子……脖子根本就長歪了吧?
可根本由不得她細想,人已經被送進了密室。
開門剎那她真是悲從中來——如果只是單純遭受過他的冤枉和欺凌,那現在想想其實也只是誤會一場;可對著一個已經心有所屬的男人,她卻總是不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