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娑娑,你害羞的樣子真可愛。”王橫笑著,忍不住用用自己的鼻子去蹭蹭她的俏鼻。
李娑現在也有點習慣被這傢伙說可愛了。
她自己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男孩子說可愛,而且不知不覺她居然感覺也不是那麼不可思議。
不得不說習慣和適應很可怕。
一次不行,兩次,三次,當次數多了,再不合理的事情也會變得合理。
就比如男人和女人,剛認識的時候,那真的是小心翼翼,不敢放屁,不敢不刷牙,不敢不洗臉,不敢越界。
但是漸漸的,確定關係,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也能做,放屁都恨不得把褲子崩個洞,生怕她聽不到。
“好了,悅然等著我們吃飯呢。”李娑笑著抓住王橫的耳朵,把他拽開。
“說句好聽的。”王橫攬著她的素腰。
王橫的手微微向下動了動。
李娑宜喜宜嗔的看著王橫。
“我喜歡你!”李娑環住王橫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這不是第一次說。
雖然每次都不是主動說。
但這一次好像有點不一樣。
王橫笑著將抱著她的手緊了緊,什麼也沒說,但就是感覺內心無比的充實。
李娑閉著眼睛,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他覺得自己是喜歡王橫的。
“娑娑,過完年,我就二十二了,可以結婚了。”王橫笑著說道。
李娑想想自己,過完年二十五虛歲了。
“過完年,你二十二虛歲,法定年齡是二十二週歲。”李娑笑道。
“我們可以先結婚,等年齡夠了再去領證,我們哪裡還有十七歲結婚的,我好羨慕啊,我都這麼大了,還是個男孩子,娑娑,你什麼時候把我變成男人啊……”
李娑:“臭傢伙,不許說話。”
“娑娑,你放心,我會為你守身如玉的,你不要擔心。”王橫認真的說道。
“混蛋!”李娑慵懶的說道。
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也不著急。
“娑娑,你身材真好!”
“嗯!”李娑覺得換個方式,要是越反著來,他越起勁,你說什麼就說什麼。
“大大大!”
李娑招架不住,紅著臉在他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去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三個人。
學生已經都放假。
張揚幾個人都已經回家了。
“我和張揚打算畢業就結婚,姐夫,婚禮服靠你了。”陳悅然笑著看著王橫說道。
“行,沒問題。”王橫笑著說道。
然後看了看李娑。
李娑裝作看不到。
“姐夫,你和娑娑姐什麼時候結婚啊?”陳悅然很懂事的問道。
“我們家娑娑說等我夠二十二週歲了。”王橫想了想說道。
李娑無語,自己說過嗎?
李娑病好了。
王橫也就回去了。
本來想讓李娑去亭村那邊玩幾天,但她這邊有事。
再說沒多久過年了,團圓的日子,肯定都要在家裡過年的。
年味越來越重。
以前年味很重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生活節奏加快。
節奏越快,年味就越沒有。
以前年味重是因為冬天不管男女都沒事幹,就是種田,地地道道的農民。
春耕秋收,冬天就是休息的時間。
沒有攀比,大家的經濟條件幾乎可以說一樣,男孩多的,也能娶媳婦。
但隨著經濟變化,帶來了一系列的反應,貧富差距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