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離開。

「我是在一個小時前知道的。」為了不讓他們起疑心，戚寧只能儘量說真話，「我在宴會上遇到姜預，知道他和慕學關係很差，所以很好奇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本來只是想和他打聲招呼，卻無意聽到他在講電話提起了這件事情。」

他們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凝重，不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戚寧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再次被李夫人叫住，「請等一下。」

一來二去的，她有點不耐煩了，「還有什麼事？」

「第一次和你聊天，我就看得出來你其實沒有那麼喜歡慕學，但慕學向我再三強調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們有共同的夢想而且非常相愛。慕學是我一手帶大的兒子，我非常相信他，所以也選擇相信你。」

「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敢肯定，你以後一定會為放棄慕學這件事而後悔。」

李夫人微微昂起下巴，這不是自負，而是自信。她的兒子就是一個這樣的好男人。

「我和你說這番話，不是為了讓你們複合。只是我想告訴你，我的兒子很優秀，你根本配不上他。」

「對一個這麼愛你的男人，你已經傷害過他一次，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傷害他第二次。」

「這是一位母親的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李夫人眼裡帶著怒意，像是護崽的母老虎。

但凡她敢說聲不，一巴掌就立刻下去。

沉默了片刻，戚寧才開口，「好，我答應你。」

李夫人說得對，她本就心中有愧，如果說她能為李慕學做些什麼，那隻能是再也不相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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