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時候只是煙霧比較多，閉一下氣，馬上就能從後門跑出去，比繞個圈跑去前門安全多了。」

說著，他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兩個地方的距離。

戚寧望著他的眼睛，就像一顆漂亮的黑曜石，讓人不由自主地陷進去，讀不清他的想法。

「那時候……你在洗手間裡說的是中文，你是知道我在洗手間裡，所以特意來救我的嗎？」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戚寧臉上有一點發燙。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問對方是不是喜歡她，所以特意為了她做某件事一樣，總讓她覺得自己在自作多情。

「是啊。」他很是爽快地點了點頭，笑眯著眼，「當時餐廳只有你一位女顧客，我出來的時候沒看見你，心想你應該在洗手間，所以特意折回去問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承認讓戚寧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臉沒有再看他。

雖然他解釋得很好，聽起來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戚寧心裡還是不能釋懷。

或許是她多心了，但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不管怎麼說，那天他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湊巧了。

不早不晚，正好趕在起火的時候，特意帶她從後門離開，就像是為了躲開李慕學和姜預。

還有今天在超市的偶遇，這世上真的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嗎？

她真的很想全部說出來問個清楚，但他們畢竟才剛認識，而且她劈腿的事，先不說影響她的形象，這事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險。

「沒有其他事要問了嗎？」

他的表情和語氣不像是在生氣，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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