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他，輕輕咳了一聲，這動作在木眠看來就像是在掩飾什麼。

自從木眠把為什麼沒上學的事情說開後，兩個人的關係雖說沒有之前在一起的時候親密，但好歹近了一些。

“嗯？”木眠的音調拖長，是對他剛剛動作的疑惑。

祁肆言難得生出些窘迫來，但是很快恢復冷靜：“我剛聽完《予你》。”

木眠挑眉，明顯不信。

祁肆言轉了個話題：“為什麼做免費專輯。”

在他看來，木眠的歌都是無價的，除了他以外，能不一分錢聽到木眠唱歌的人都是天上掉餡餅。

木眠聳肩：“以後我的歌我打算都不收費。”

祁肆言怔住，這個想法他顯然是還沒跟陳蓉說過，要是陳蓉知道了，祁肆言不敢想木眠會被罵成什麼樣子。

“為什麼？”

木眠一副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的表情：“我想讓所有人都聽到我的歌，不用去糾結花多少錢這個問題。”

祁肆言頭疼，木眠太理想化了，但是他暫時不想打擊人，“這個以後再說。”

木眠今天格外亢奮，就想拉個人聊天，分享自己內心的喜悅來著，但很明顯，祁肆言不是最好的人選，對方已經拿起他倒扣著的手機出了書房。

......

木眠打算跟祁肆言冷戰，作為他當著他面心虛扣手機的懲罰，這一次，不管祁肆言再怎麼巧言令色，他都不會屈服。

祁肆言聽見木眠進房間摔門的聲音，鬆了一口氣。

最近他剛剛學會用微博，還讓王助理幫他開了一個小號，集團有專門的管理人員，他特意交代了木眠發新歌宣傳微博的時候智翼集團一定要在第一時間轉發。

管理人員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照做，盯著電腦重新整理微博一刻不敢鬆懈，最終搶下第一。

祁肆言剛剛在書房用小號在給木眠的微博評論，他的評論都是乾乾巴巴，像他這個人一樣冷。

[很好聽。]

[加油。]

[木眠你真棒。]

.....

諸如此類發了大概有幾十條。

飯圈女孩兒們看不過去了，直接在他的評論底下回復。

[姐妹一看就是新來的，來，先叫一聲眠哥。]

[不要害羞啊，騷話說起來。]

[評論要走心哦，不然會被判水軍的（啾咪）]

祁肆言：水軍是什麼？

[姐妹，感受到你對眠眠的愛了，記得帶話題哦！！！#木眠新歌##予你#]

[姐妹你頁面超話都沒進啊，快進超話簽到快快。]

[要不是看你發了幾十條，我以為你是水軍啊姐妹。]

[來，跟著我學！眠眠最棒啦，眠眠唱歌也太好聽了吧啊啊啊啊，我們眠眠怎麼能這麼優秀！！]

祁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