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妃擺擺手,不讓託婭說下去。這些她都明白,她怎麼會不明白呢?
王府裡,嫡福晉已經著手準備宴會之事了。
“搬東西的,你們的動作可輕點,別弄壞了。”
“貼東西的。你們可仔細點,要貼得整整齊齊。”
嫡福晉指揮著眾人幹活。
“福晉對王爺可真是用心啊。王爺一定會很感動的。”嫡福晉身邊的侍女插話說。
“希望吧,就怕他故意沒看見。”嫡福晉嘆了口氣。
“怎麼會呢?王爺一定會看到的。”
“不說這個了。你去看看‘碧螺春’還有沒有?皇上每次到府上都喜歡喝這茶。”嫡福晉吩咐說。
“是的,福晉。”侍女立即去看。
田媚兒每天都會收到煥的來信,都是一些掛念之意的詩句。田媚兒看了立即就燒掉,但煥的信依然每天如期而至,令田媚兒焦慮不已。她本不想去管,但這些信天天都有,萬一被人發現了那可怎麼辦?不行,得找煥好好談一談。
“媚兒,你找我?”田煥慈一見到媚兒就心情大好。
“你一向謹慎。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媚兒一見到煥就是責怪。
“我……做了什麼?”田煥慈被問得莫名其妙。
“你自己心知肚明。”媚兒畢竟是個女人,又如此開口說是情信呢?
“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田煥慈哭笑不得。
“你——”媚兒跺了跺腳,臉一下子就漲紅了。
看著媚兒著急的樣子,田煥慈更是奇怪了。“是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
“信,別再給我寫了。”說完,媚兒轉身就離去。她是小跑著走的,臉已經通紅得像個蘋果。
我哪裡寫過什麼信了?田煥慈呆呆的站在原地,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一路跟著田媚兒的佩兒。躲在一旁聽得一清二禁。媚兒一走,她也離開,往坤寧宮的方向走去。田煥慈一開始就感覺到了暗處有人,現在媚兒一走。那人也走了,顯然是跟著媚兒而來的。還好,他們沒有說什麼重要的事。沒有被發現到什麼。不過媚兒口中所說的信,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第二天。田媚兒果然沒有再收到煥的來信了,不禁舒了一口氣。昨天找了煥。他就沒有再寫了,還算是識趣。時間那麼巧合,田媚兒當然不會懷疑那些信都不是煥寫的。第一封信是長平寫的,之後那些呢,就是佩兒找人代替寫的。這也是皇后的意思。昨天佩兒聽了媚兒和田煥慈的談話,就又稟告了皇后。皇后立即就讓她停止了,所以媚兒不再收到煥的來信。至於皇后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也只有她才知道了。
客棧裡,小炤正在忙著,看見楊青衣進來,立即招呼他:“楊大哥,快請坐。今天想吃些什麼?”
“我是來找掌櫃的,你忙吧,不用管我。”楊青衣襬擺手。
“好的。掌櫃就在裡面。”
楊青衣點點頭,徑直走去。
難道掌櫃又拿了寶貝要送楊大哥?這掌櫃的工錢到底有多少啊?怎麼那麼有銀子經常送寶貝?小炤心裡咕嘟,不斷地向客棧裡面看,卻什麼也沒看見。
好一會兒,才見掌櫃送著楊青衣出來。
“請留步。”楊青衣抱拳對掌櫃說。
“公子請慢走。”掌櫃也抱拳說。
“青衣再次感謝。”說完,楊青衣轉身離去。
青衣?小炤感覺這名字很熟悉。難道楊大哥的名字就叫做青衣?他叫楊青衣?小炤突然一愣,楊青衣不就是楊老將軍的兒子,他兒時的玩伴嗎?想到這裡,他立即攔住掌櫃,試探的問:“掌櫃,青衣是楊大哥的小名嗎?”
“什麼小名大名的,公子就只有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