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機會前去,羨慕了很久,現在有了機會,結果全家人都給戴上了這種手鍊。
“很漂亮,是送給哥哥的嗎?”
莫玄摸著小丫頭的腦袋,輕輕地揉著。
“嗯。”欣欣用力地點著頭,抬起莫玄的一隻手,把這條她親手收集、串成的手鍊套到了莫玄的腕上。
她小腦袋後仰了一下,看著自家成果在莫玄手上的效果,隨即燦爛的笑容浮上了臉龐。
說實話,小女孩的手工戴在莫玄手上,多少有點不倫不類,可是僅僅為了此刻自家妹妹的笑容,莫玄便不準備摘下來了。
“就知道欣欣最乖了。”
莫玄再次揉亂了小丫頭的頭髮,在她的嬌嗔聲中笑著轉而面向莫晨,口中道:“小晨,這段時間可有認真練武?”
“有的。”
莫晨抬起頭來,肯定地連連點頭,好像覺得說服力還不夠的樣子,直接起身跑到院中,呼呼喝喝地打起了拳來。
上次離家之前,莫玄就交代莫晨專注於莫家磐山勁中,那些得自前世的發勁法門只能讓他在這個階段鶴立雞群,真正決定日後強弱的還是這些先天手印。
莫玄不需要到院中觀看,只是憑藉拳腳帶出的勁風,就足以判斷出很多東西了,然而為了不想挫傷弟弟的積極性,他還是起身站在房門處,看著莫晨一板一眼地打著拳腳。
恍惚間,他似可看到同樣地方,十餘寒暑裡,他也是這麼一招一式地打出了未來。
莫晨打完了磐山勁,小臉有點紅通通,期待地望向莫玄。
“好!”
莫玄毫不吝嗇地讚歎道,莫晨今時今日之實力,比起他同齡時也相差不遠了。
莫晨的拳打完,莫母張氏已經領著幾個丫鬟,拖著托盤回來。
托盤上,儼然放著一件件銀袍,還有熟悉的粗布青衣。
銀袍不用多說,乃是莫家嫡系子弟的慣常服飾,一樣材質,經過母親巧手剪裁罷了;粗布青衣則是莫玄常穿的款式,類似衣服他一穿已是十餘年了。
“玄兒啊,你是練武之人,衣服損耗也快,族中發下來的手藝稱不得好,為娘有空就給你縫製了這些。”
“粗布青衣按說不合你的身份,只是當初剩下了材料,為娘就順便給做了,你要是不喜……”
“不,孩兒很喜歡。”莫玄一笑,打斷了莫母的話,伸手撫摸了一下托盤中銀袍與青衣,感受那密密麻麻的針腳,彷彿可以看到一個個深夜,母親是如何在油燈下一針一線般。
“謝謝娘。”
莫玄眼睛有點發紅,不忘自嘲地笑笑,一柄長刀或死或殘了十大先天強者,一場雪崩葬送了二十萬大軍而能無動於衷的他,竟是在回家短短時間裡,三番兩次地想要掉淚。
這就是家,這就是親人,再是冷硬酷烈,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人面前,都會消融不見。
“好了好了,玄兒啊,你娘也是閒著,就讓她做。”
莫父笑眯眯地說道:“玄兒啊,聽人說半個月前,你做了好大的事情,二十萬大軍啊~一場雪崩全沒了。”
“來,快點給為父說說。”
莫玄一怔,他雖然知道此事定然會傳播開來,卻不曾想到大半生沒有離開過浮雲山脈一帶的父親也會這麼快知曉。
他坐了下來,大略講述了一遍,兇險處自然略過不提,講完之後,莫玄好奇地問道:“父親,族中長輩對此是如何評價的?”
不期然地,他就想起了周公明這個被他幾次三番氣得吐血的名將,也想起了他的世家禍害論。
“不錯。”莫父笑容不改,“你七爺爺還有家主他們,都說你做得不錯。”
“僅僅是不錯?”
莫玄先是愕然,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