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趁勢而逃。
張舍的後背雖然墊了身份牌,免了洞穿之禍,但是兩支紫箭的能量還是透過身份牌攻擊到了他的背上,因此他在被突然加速的同時會吐出血來。此時的他正匆忙地跑著,他想在多離開一段之後再想辦法尋找同伴。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左側不遠處傳來踏草蹍枝的聲音,可是並不像是很多人應該不是追兵。他側身躲在一株樹後仔細一看,是禹涵在往剛才交戰的地方走。張舍趕忙上前打招呼,並指明那個方向就是剛才眾匪攔住大家的地方,往那邊走的話,很可能會被匪徒們發現。
禹涵道:“我的日月驌驦駒還在那裡,剛才一時逃得急,竟忘了把它騎上。它是部落長者們送我的成年禮,我一定得去找回來。”
張舍道:“咱們的馬匹行李肯定都已經被黑風寨的人帶走了,咱們現在不是那個弗洛多的對手,他們又人多勢眾,去的話凶多吉少。”
禹涵抿著嘴倔強道:“我乘他們不注意時,悄悄過去偷,不驚動他們,應該沒事的。”
張舍搖頭道:“你這樣過去萬一失手,被他們擒住你怎麼辦?你也看到了那弗洛多對你垂涎三尺的急色鬼樣子,你落在他的手裡誰知得受到多慘的蹂躪!”張舍頓了頓,看到她仍是一副不肯甘休的樣子,蹙眉道:“你非要拿回那匹馬的話,就在這裡小心地等一下,留意著四周別有搜捕我們的匪徒尋來。我去悄悄地試著把你的馬偷回來。萬一失手的話,男人能受的侮辱終究會比女生好捱一些。我如果在天黑之前還沒能回來,你切記絕不可再一個人獨自去找我!”他看著禹涵的眼睛,用很重的語氣強調道:“你一定要先去和大家會合,一起想辦法把秘寶送回你們部落之後再商議救我的辦法。否則,僅憑你們三人是絕對救不出我的。記住了嗎?”
張舍看著禹涵很認真地點了頭後,就轉身向剛才惡鬥的地方摸了回去。
19。心緒不寧(上)
禹涵在剛才張舍離開的地方來回的逡巡,她在想著自己這樣一定要找回坐騎的做法是否有些太任性了?又在想張舍怕自己被俘後受辱而替自己去尋馬,可自己並沒有因為會很危險而不讓他去,這樣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呢?她越想越覺得心裡煩躁,幾次都想追過去幫忙,可是又想到剛才答應張舍的話,便又停下,就像這樣地反覆猶豫著。
正在她心裡忙亂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蹍枝聲傳來。她急忙向聲音來處望去。就見張舍騎著日月驌驦駒疾馳而來,後面追著一大堆的黑風寨嘍囉。幸虧日月驌驦駒是匹寶馬,在它身後的匪眾都被落得很遠。轉眼間,張舍已經縱馬躥到。他並不停馬,只是彎腰伸出手來,禹涵連忙伸手扣住他的手腕,順勢飛身上馬,直接疾馳而行。
日月驌驦駒不愧是一匹寶馬良駒,它身馱倆人依舊速度不減地在樹木之間穿行著,把黑風寨的嘍囉們越甩越遠。禹涵在張捨身後的馬背上隨馬疾馳,她只能雙手攬住張舍的腰部,女孩的矜持令她又羞於如此,可是馬在山林中跑得顛簸,她又不得不雙手緊扣。她用力地挺著腰,不讓自己的身體靠在張舍的背上,可是時不時的斜杈低枝襲來,又迫得她同張舍一起伏下身體躲避刮擦。她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臉羞紅得如燦爛的朝霞。眼看著前面出現了一處大水潭,日月驌驦駒只好沿著潭邊繞行。禹涵回頭確認了幾次確實已經不見了匪徒們的蹤影,就趕緊想要讓張舍把馬停下來,好結束這讓她羞怯的騎乘方式。就在這時,日月驌驦駒的腳下忽然一滑,溜倒在地,張舍和禹涵一起被摔下馬背,跌進了水潭裡。
張舍急忙游到禹涵身邊,拉著她和她一起返回了潭邊。這時,滑得一身泥濘的寶馬已經站起身來,所幸並沒有受傷。而張舍和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