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晚,就先比到這。我們已經兩勝一負,我們明天再來接著比!”說罷,帶著自己的人馬迅速離開,去尋找可以醫好弟弟臂傷的地方。
麥畦村的村民們紛紛散去,他們臉上凝重的表情說明他們都在擔心著明天會再度回來的那隊人馬。周永魁和格雷、張舍到村中唯一的獸醫家去探看受傷的何森和蘇圖。看到兩個人還在昏睡中,格雷嘆了口氣,對周永魁和張舍說道:“看他倆的情況,雖然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是想在明天出戰也是不可能的。還有兩場比武,不知道明天扔骰子的運氣會怎麼樣。”
周永魁也嘆了口氣無奈地說:“沒什麼運不運氣可言。他們每次都能扔出相應段位中級別最高的人,應該不是巧合。特別是我扔出最後一次的時候,骰子明明在我的名字處已經停了,可是它還是又轉了一下,變成了張舍。我想,這是因為華騮旅團裡有控物系的意元能力者在操縱骰子。這只是一場所謂‘公平’的比武!”
5。鐵匠鋪夜戰
格雷聽到周永魁這麼一說方才醒悟,原來不是對方運氣太好或己方運氣太次,而是所謂的骰子扔名根本就是個幌子。他著急地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對方只要再勝一局,我們就徹底輸了。照現在的情形看,柿子撿軟的捏,他們明天八成還會再讓張舍上場。隊長,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張舍在今晚就一舉提升功力等級的?”
周永魁搖頭的道:“世界上哪會有什麼一步登天的好事!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快回去好好地睡上一大覺,儘量地恢復好精神和體力。咱們走吧,趕快回去休息,好讓明天比武時的狀態能夠更好一點。”說完,三個人就各自回到寄居的村民家休息去了。
張舍躺在睡板上,回想著今天場上的情形,他想找到自己當時突然使出意元能力時的感覺。可是,當時的事情只是一瞬之間,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思考或記憶的時間。就像生吞了人參果一樣,回味不出什麼滋味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快黑下來,就起身前往村東的鐵匠鋪。
賽斯佳看到張舍遠遠的走來,高興得迎了上去,她拉著他的手道:“我剛才還在猜你到底會不會來呢。只有你一個人嗎?其他的哥哥們都不來嗎?”
張舍道:“今天回去的時候,遇到一幫自稱是可汗聯邦華騮旅團的人在騷擾村子。我們想透過比武的方式勝過他們來避免村子遭殃。可是,結果不太樂觀,我們的兩個人受了傷。華騮旅團的人說明天還要再來,所以我們其他的幾個人就都先回去休息以便明天有精神再戰了。要不是因為這個麻煩事,大家早就都搶著來陪你了。”賽斯佳聽到大家都願意搶著來陪她,心裡歡喜,她追問道:“那個叫華騮旅團的是不是很厲害,怎麼會有兩個哥哥都受了傷呢?”
張舍安慰她道:“你不用擔心,兩個哥哥很快就會好起來的。那個旅團雖然厲害,但是哥哥們更厲害呢!他們不是哥哥們的對手。”
就在這時,西北面一陣馬蹄聲響了過來。賽斯佳和張捨出外張望,看到兩匹馬快速的接近過來。賽斯佳清純的聲音由於擔心已經帶著點兒顫抖,聽起來更加讓人心動,她說道:“左邊的矮子就是那個叫弗洛多的人。”
不一會兒,那兩個人就到了鐵匠鋪的旁邊下了馬。他們衣服的前後心處和馬的脖頸處都有一個黑色的類六邊形逆螺旋圖案。賽斯佳說的那個矮子圓圓的腦袋,五短的身材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顯得特別的彆扭。這個叫弗洛多的對那個和他一起來的人說:“就是這裡了。不知咱們的新老大幹嘛非得要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