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東西藏好,免得他追問是誰送的。藏好後才想到,莊昏曉哪次不是大搖大擺自己開門進來的,還這麼乖給你按門鈴?
開門一看,原來是遲遲。
只見她拖著行李箱,臉色蒼白,神色不定,我心裡一緊:“你怎麼了?”
她徑直走進屋子,從冰箱中找出一大袋零食,抱在沙發上吃起來。
糟糕,我記得她上次做同樣的事,是在和任之光分手之後。
看來是發生了件同樣嚴重的大事。
“你究竟怎麼了?”我小心翼翼。
遲遲不停地往嘴裡塞著薯片,眼睛直愣愣的,隔了好一會,才冒出句:“我虧大了。”
虧大了?
我撐著太陽穴,想起前幾天她說的話,恍然大悟:“你和華誠上床了!?”
她點點頭。
我搶過一袋薯片,也開始不停地往嘴裡塞。
這次可玩大了。
將一整袋吃完後,我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遲遲將薯片放進嘴裡,“咔嚓”一聲,像咬斷某人的脖子。事情是這樣的。
就在和我談話之後的那天,遲遲出去買東西,卻在自家樓下被華誠的車攔住。
華誠開啟車門,對遲遲道:“上車吧,我帶你去個地方,和你有關的。”
遲遲不睬他,繼續前進。
華誠也是個不服輸的,便開著車,一路緊隨其後,遲遲停,他也停,遲遲走,他也走。
終於引來了遲遲的怒目而視:“你覺得很好玩是嗎?”
華誠靜靜地看著她:“對於你,我從來都是認真的。遲遲,上車吧。”
遲遲怔住,想了想,還是上了車。
華誠載著她東轉西轉,終於來到一家酒店前,似乎是有人正在辦喜宴,旁邊停著婚車,堆放著玫瑰,門前站著兩個新人模樣的人。
待看清新郎,遲遲臉色驟變。
是任之光。
他結婚了。
穿著整齊的西裝,摟著嬌小柔弱的新娘,臉上是滿足的笑。
遲遲默然看了許久,吩咐華誠開車。
一路上兩人寂然無語。
回到遲遲家,華誠問:“你認為我很卑鄙是嗎。”
遲遲冷著臉,不說話。
華誠深深地看著她:“我從來都是這樣一個人,喜歡什麼,就去爭奪。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你可以討厭我,但是希望你不要再想著過去那些沒用的事,還有……那些沒用的人。”
遲遲忽然開口:“我是討厭你,討厭到了極點……所以,”她一把拉起華誠:“到我家來吧。”
遲遲把華誠拉到自己家中,將他往床上一推,猛地撲了上去,沒多久,華誠的領帶,大衣,襯衣,皮帶全被扔在地上,正在扒褲子時,遲遲才發現華誠竟一直任自己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沒有互動。
遲遲冷眼看著他:“你是男人嗎?”
華誠道:“我怕你會後悔。”
遲遲湊近他的臉,一字一句地說:“絕,不。”
聞言,華誠無聲地笑了,然後……人民翻身做了主人。
遲遲還沒回過神,腰上便一緊,一陣天旋地轉後,她被壓在床上。
華誠像一條豹子,風捲殘雲般將她這隻獵物給吃得一乾二淨。情緒發洩完畢,遲遲正開始穿衣服,卻被華誠拉到自己懷中,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緩慢地畫著圈,帶著巨大的誘惑。
但對遲遲毫無用處。
“你可以走了。”遲遲直視著他。
華誠將眼睛微微一眯:“我為什麼要走?”
“你不是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