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望著我說:“只是,你住在這裡,我怎麼能放心,除非,你答應和我一起回去。”
“怎麼可能?”我叫:“反正湯我也喝完了,你回不回去我也管不著,我是要去睡覺了。再見!”說完,我站起來,往外走去。
“蘇小婉!你給我站住!”他猛然的大吼,嚇得我全身哆嗦了一下。
我站住門口,我開始對他怒目而視:肖逸凡“,如果這是一碗湯的代價,我寧願不喝。”
我氣哼哼地說:“真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肖逸凡頓時哭笑不得:“我能幹什麼?蘇小婉,你認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什麼地東西嗎?”
“啊!”我驚叫,他的回答讓我又氣又急,我雙頰通紅,對他怒目而視:“那你喊我幹嘛?這麼大聲想嚇死我嗎?”
“那是因為,是因為,”他衝過來,一把拉過我,把我拉回炕上,他真誠地說:“我是怕你會凍死,我怕回到你冰冷的大坑上躺著,你會凍死在那裡!”
“哦!”我傻傻地應著。
他的大炕是暖洋洋地,不管了,就睡著這裡吧,想到這裡,我伸展著胳膊平躺著,慢慢地我睡著了。
這一夜,我睡得很香甜。勞累了一天的我,此刻,終於可以睡著暖呼呼的大炕上,對我是一種享受,一種莫大的享受。
清晨,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看見肖逸凡坐在我的身邊,他默默地注視著我,他的眼角掛著一串淚珠,我猛地坐起了身子,我驚慌失措的捧起他的臉。
“逸凡,逸凡!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我心疼地震驚地喊,我好久好久沒有看見過他的淚水,他是那樣的樂觀,他從來不會輕易地流淚。
他聽見我的喊聲,猛然將我摟住懷裡。
“蘇小婉,”他哽咽著:“如果你不喜歡這裡,我們就回到鄭州好了,如果你願意我和我媽媽住在一起,我們就自己租房子結婚好了,可是,我們為什麼要這樣,我好懷念在鄭州的日子,那時候我們是那樣的幸福,可是,現在,到底是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我的心抽搐著,痛疼地糾葛著。
他緊緊地摟著我,他用下巴蹭著我的頭髮:“蘇小婉,我無法看著你這樣糟蹋自己,你何必讓自己過的這麼苦,這房子太冷了,答應我明天,換個房子好嗎?”
“嗯,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揚起了頭:“只是,你也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什麼?”
“你回家吧,別讓你的父母擔心了。你還記得前幾天你媽媽來的那個晚上嗎?她是那樣的氣氛,你曾不能讓老人一直這樣生氣吧,你知道嗎?我以前也會和媽媽生氣,可是,現在,我甚至連生氣的權利都失去了。”
“好,我也答應你,只要你租個樓房,裡面有暖氣,只要你可以舒舒服服地過著,我什麼都答應你。”
他說著,他開始低下頭吻我。他的吻那樣輕、那樣柔、那樣讓我怦然心動,可是,很快地,我卻默默推開了他,就在那一瞬間,我卻看到他心中閃過一絲心酸與無奈。
我抱著被子,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我聽了下來。
“逸凡!”我顫聲地說:“來世,請別在愛我。愛上我的人註定是一場錯誤,註定會是一場痛苦,即使你現在沒有發現,在很多年後你就會明白,你的愛是錯的!忘了我吧,去開始你的新生活。”
說完,我默默離開,我不再看他的表情,也不再考慮他的感受。
?
新租的二樓是插間,雖然是兩家公用一個廚房和衛生間,但因為有暖氣,舒服多了。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我沒有再看見趙子健。
一個雪花飛舞的黃昏,我抱著雙膝坐在窗前,雪花一片一片飛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