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次真不巧,他失望了。
司徒傲行事本來就乖張,很多時候做事給人的感覺都是出其不易,第一次被這個秦恕來了個出其不易,先發制人,是他失策,但是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一個採花賊戲弄,他就不叫司徒傲了。
鷹眸閃著寒光,司徒慢條斯理的說,“禍害了那麼多好人家的姑娘,你不覺得羞恥麼?這等禽獸行為,豈是好男兒所為?”
這個問題秦恕已經聽過無數遍了,於是想也不想就答,“司徒堡主此話差矣,上天派我來,就是為疼愛美人兒的。”
往前走了幾步,他抬著下巴揹著手,頗有幾分驕傲的說,“在下從來不會強迫美人,所有床弟之事,都是你情我願。上天是看著那些姑娘整日孤寂無依,無人疼愛甚是可憐,便讓我來,替他疼愛美人兒。”
“至於好男兒所為——”秦恕拉長了聲音,“據我所知,司徒堡主在江湖上的名氣也不算很正,性格乖張,行事完全沒有規律,全憑自己喜好,司徒堡主就敢保證,自己以往所做的事,都是好男兒所為?”
將身子移近司徒傲幾分,不怕死的貼著他的身子,聲音輕輕的順利的飄進他的耳朵,“我敢保證,司徒堡主對好男兒所為這幾個字,根本就棄若敝屣!”
“哦?你從哪裡看出來?願為其詳。”
今天司徒的表現著急令秦恕失望。他非常自豪他昨夜的表現,因為當時司徒的表情變化雖不大,但他仍然感覺到了他隱忍的脾氣,可是今天,絲毫沒有。沒有怒氣,沒有殺氣,沒有笑意,什麼都沒有。
偏就是這種沒有,讓人來得更加心慌。
秦恕輕輕一笑,“司徒堡主,此時此地,只你我二人,說那些話豈不是浪費時間,不如……我們好好溝通一下感情?”說話的同時,桃花眼燦爛生波,手也十分靈巧的放到了司徒傲的胸前,輕輕的撩撥著……
司徒傲皺了下眉,他覺得十分噁心,本來是想看看這個採花賊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讓他昨天沒有下殺手,可是看來看去都還是這一套,或許昨天的決定錯了?他就應該殺了他?
司徒傲失了興趣也是這一時的事,做的決定也是在這一時,他嫌惡的把秦恕一把推開,冷冷的轉了身,準備出去後就下個處決的秘令,也算是他司徒傲終於為江湖做了件好事——殺了人人得而誅之的採花賊,是好事吧。
他對秦恕不敢興趣了,是以剛剛推開的力氣大了些,還習慣性的加了內力。這司徒傲的武功在天下武林的排行榜上,目前是第一名,秦恕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儘管第一時間護住了心脈,還是在重重落地時吐了口血。
大概猜到了司徒傲的想法,秦恕也不擦擦唇角的血,就地仰面躺著,哈哈大笑,笑得眼淚幾乎都迸了出來。
“你笑什麼?”司徒沒有回頭,卻停住了腳步,“你笑什麼?”
秦恕這時才站了起來,吊兒郎當的說,“司徒,我知道你不喜歡男人,但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一個吻,如果你不會有感覺,那麼我輸,不用你動手,我自盡於此,但如果你對我有了反應……”
司徒轉過身子,鷹眸依然帶著寒氣,但明顯有著嘲笑之意,“我不會對你有反應。”
“說大話誰不會?”秦恕抱著胳膊仰著頭,撇著嘴吹著頭上掉下來的不聽話的頭髮,“如果堡主有了反應,便放我出堡,如何?你敢不敢?”
司徒定定的看了正在向他挑釁的秦恕良久,才唇角扯了扯,說了聲,“好。”
於是很快的,情勢反轉,照秦恕的要求,兩個人面對面坐在石床上,對峙的姿態,防備的神情,集中的精力,不像是馬上去試肌膚相親動作的有情人,倒像是兩個仇人相遇人分外眼紅馬就要打起來的樣子。
司徒傲在想這個秦恕會用什麼方法,他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