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無誤的插進還未轉過身的攝風豹脖子。
鮮血撲的順劍狂洩,帶著豹子悽慘的叫聲。
男人們看習慣了這種殺獸的場面,所觀注的只是亞文的步法和劍勢之類。
貴婦人們哪裡看得這場面,一個個掩面無視。
只到豹子中劍,一倒下,立刻引得支持者大聲歡呼。
如此乾淨利落的殺招,確實已經將其能力發揮到了很高的境界。
就連沃瑪?血也忍不住點了點頭,算是讚賞之意。
亞文在歡呼之聲中退場,將銀色大劍隨手扔給士兵。
餘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亞撒的身上。
論文,二人都接受王室教導,或許相差無幾。
論武,沉迷於酒色的亞撒恐怕無法與亞文相媲美。這一點,幾乎是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亞撒不慌不忙的走到前面,接過士兵手中的銀色大劍。
第二頭攝風豹已經連同籠子被抬了上來,當士兵們準備開啟籠子的時候,亞撒突然說道:“讓我來。”
士兵們連忙朝司儀官望去,司儀官又向沃瑪?血請示。
待到沃瑪?血點點頭,士兵們都退了下去。
亞撒提著大劍走進籠子的時候,攝風豹已經開始憤怒的咆哮,火紅的眼睛中射出騰騰殺氣。
亞文突然笑道:“二弟,你該不會是想隔著籠子將它殺死吧?”
這句話本是開玩笑的話,引得不少人輕笑起來。
亞撒淡淡的笑了笑,在眾人還在輕笑之時,突然舉起大劍朝著自己的胳膊上刺去。
鋒利的劍尖很輕易的刺穿了手臂,濃濃的血液順著流下,染紅了衣衫和地面。
眾人紛紛發出驚叫之聲,然而,礙於程序,卻沒有任何人敢上前施救。
薩巴爾驚道:“這小子是不是瘋了?”轉頭望著祁傲,卻發現他嘴角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
攝風豹似乎被眼前敵人的舉動震住了,不過聞到血腥味後又立刻開始咆哮。
亞撒很平靜的將銀色大劍抽出,雙目凝視著發狂的攝風豹,眼神似乎透著一種人類對獸類少有的溫情。
瘋狂的攝風豹出乎意料的平靜下來。
在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亞撒竟然在正面開啟了籠子。
攝風豹並沒有因為籠子開啟而朝著亞撒撲上去,而是以一種很親密的態度將頭湊近亞撒受傷的手臂,舔食起血液來。
然而,在場人都看得出,攝風豹並沒有任何惡意,這頭從山林裡捕捉回來的新鮮魔獸竟然如同從小馴化的獸種一般。
亞文忍不住冷笑道:“司儀官,按照規定,是一定要殺死魔獸吧。”
司儀官肅然的答道:“是的,大王子殿下。”
這句話似乎是在提醒眾人,這一個過程無法用和平來解決問題。
沃瑪?血簡短的說道:“亞撒,繼續吧。”
亞撒轉頭朝著父親望了眼,又朝著眾人環視了一下,右手按在攝風豹的頭上,似乎自言自語的道:“殺敵一千,自損三百,唯有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之策!——父親,一定要殺他嗎?”
沃瑪?血並不為之所動的道:“只要是我們的敵人,就一定要殺!”
亞突然笑了,沒有人明白他為什麼笑。
然而,下一秒,攝風豹突然長嘶一聲,全身釋放出萬般光芒,如同大日的毫光完全的和這光芒融會在一起,讓普通人連眼睛都睜不開。
高手眼中所見的,則是攝風豹的身體開始了強烈的進化反應,白光散盡,攝風豹身上的野性如同被化盡了一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進化成了——戰獸!
如果物件是戰獸,自然就是人類的夥伴,也就失去了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