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曹操已經明白王弋的意思了,洛陽城中有內應。
只是他不明白這件事說出去就是大功一件,王弋為什麼不自己去說?
於是曹操問道:“王弋老弟,你和我說這些,想要得到什麼?”
王弋聞言就知道曹操很上道,於是淡淡的說:“我說了,我想拜盧尚書為師,需要有人引薦。”
“就這個?我?”
曹操有些不敢置信,不過還是勸說:“王弋老弟,聽我句勸,別在洛陽了,去吳會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孟德兄,我不是想學經學。”
王弋倒了杯酒,一飲為盡後說道:“經學拯救不了天下。”
曹操一拍桌案嘆息:“罷了。明日……不,就現在,現在我就帶你去如何?”
“這……”王弋有些猶豫,自己現在滿身酒氣,實在是不甚雅緻。
曹操心領神會笑著說:“想拜盧尚書為師無需金銀禮物,這幾壇酒你帶上就足夠了。盧尚書豪量,可飲酒一石!”
王弋拱拱手:“如此便勞煩孟德兄了。”
曹操也不再廢話,帶上幾人便向盧植的府邸走去。
曹操曾任洛陽北部尉,對洛陽的情況瞭如指掌,很快幾人便來到盧植府邸門前。
盧植在側廳接見了幾人,曹操說明來意,王弋將劉備的引薦信遞了過去。
盧植看過之後說道:“既然你是玄德和曹議郎推薦,自可來我門下學習。”
王弋十分鄭重的行了一禮說:“多謝盧師收留,學生當盡心竭力,不敢稍有懈怠。學生略備薄禮,望盧師笑納。”
盧植臉色一沉,剛想訓斥幾句,卻看到張飛扛著兩大壇酒進來,邊走邊嚷嚷:“你們就不知道來幫幫忙嗎?先生,這酒放哪?我能來兩壇……阿不,來一罈喝嗎?”
“哈哈哈……你倒是伶俐。”
盧植大笑著指了指王弋,隨即對張飛說:“但飲無妨,此酒入了我府便是我之酒水,可開懷暢飲。”
張飛放下酒罈撓撓頭:“暢飲?不成,不成。暢飲我就喝完了。”
“哦?”
盧植聞言來了興致:“我可飲酒一石不醉,你與我對飲如何?”
“那哪行,這是先生送你的,給我喝點就行。”張飛趕忙搖頭拒絕。
王弋卻笑著說:“翼德兄,盧師是當代兵法大師,此時不拜可就沒機會嘍。”
“真的?”
張飛一愣,趕忙行了一禮:“在下姓張名飛字翼德,幽州涿縣人氏。盧師在上,受學生一拜。”
盧植本來不想收,但一聽 張飛是老鄉心中有些鬆動。他已經很久沒回涿縣了,對故土甚是思念。
王弋在一旁低聲說:“盧師,翼德兄是我見過武學天賦最好的人,可惜不懂謀略,不過難得他願意求學。翼德兄在涿縣也是小有產業,但為了和學生學習一些兵法皮毛散盡家財,與學生一同前來洛陽求學,望盧師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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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植一愣,願意學習計程車子書生他見多了,可願意求學的武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再加上涿縣老鄉的身份,盧植動心了。
不過盧植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好笑的看著王弋問:“你也別再找機會了,那兩個呢?”
王弋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和盧植介紹:“那兩位都是我的朋友,大一些的名叫張合,河間人氏,沒落小世家出身,在用兵之道上有獨特的見解。小一些的名叫張遼,雁門人氏,父親陣亡邊疆,母親病故,守孝期滿便想投軍。心思縝密,做事周詳,膽大心細。他們二人武藝也是不凡,若是盧師願意,嘿嘿……”
“張飛、張合、張遼,三張。”
盧植笑著搖搖頭:“罷了罷了了,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