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為了生存殺了妻兒是不是一件神聖的事?”
趙昱沒有回答,袖筒中的手緊緊握住。他準備拼一把,看看能不能衝出去。
馬懷似乎察覺到了趙昱的異樣,輕笑一聲說道:“想出去嗎?不用拼命。只要你能回答上來這個問題,我便讓你出去。那個女人了你的血脈延續,給你生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為了趙氏得以能夠延續,收下了你的血脈。請你告訴我,你殺了他們,是為了生存?還是為了你的前途富貴?”
“你放屁!”趙昱忽然暴喝一聲,大踏步朝馬懷衝去。
然而趙昱是將領沒錯,但他屬於指揮型的智將。武藝肯定比普通士卒高很多,可在馬懷面前就不夠看了。
面對正面襲來的拳頭,馬懷抬腿照著趙昱的膝蓋內側就是一腳,同時左手出拳,後發先至,一拳打在了趙昱的肩頭。隨即右手併成劍指,以迅雷之勢戳進趙昱胸骨下端的肉裡,順勢一勾扣住胸骨,直接將趙昱舉在半空。
不光是趙昱,王任都被這種出手速度和很辣程度震驚了。特別是最後那一擊,趙昱已經可以宣佈死亡了。只不過這個過程會很緩慢,但不及時救治必死無疑。
“還得是我主啊,總是能說出一些有哲理的話。他說過這人啊,要是偽裝成一個樣子時間太長,就變不回來了。”馬懷右手發力,制住張牙舞爪的趙昱,陰惻惻的問道:“趙昱,你說對嗎?”
趙昱沒法回答,他已經疼的渾身都是冷汗了。
馬懷也不是真的想要個答案,而是繼續說道:“你身後的人是誰?說出來,我給你個痛快。”
“吾主……袁本初……”趙昱已經疼的有些頭暈了,勉強打起精神說道:“你不能殺我……我死了……你們永遠拿不到真的地圖……”
“已經拿到了,你不就是嗎?”馬懷渾身沒有一絲殺氣,但手上的動作忽然爆發,整個手一下子插入趙昱腹中,將趙昱的內臟給扯了出來!
趙昱根本沒料到馬懷會突下殺手,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已經沒有多少進氣兒了。
馬懷俯下身低聲說道:“你聽到流水聲了吧?是不是覺得我們會給你一刀將你拋屍在河裡?你在賭那一線生機?那是黃河的支流,我們也不會將你拋屍在河裡,只會將你仍在河邊。蔡少卿不是答應你,五日之內將你送到黃河邊嗎?你看,這一日都還沒到呢。”
趙昱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了,死人是無法聽到活人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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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他將真圖給吞了?”王任皺著眉頭,看了看地上那一灘下水,對著馬懷發問。
“怎麼說話呢?我好歹是你的上官,連個敬稱都沒有?”馬懷用趙昱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水,沒有回答王任的問題,而是反問:“現在天已經黑了,你跟了他一天,餓不餓?”
王任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面對如此血腥的一面十分泰然的點了點頭。
“你看,你都餓了,他為什麼不餓?吃了就要拉,不想將東西拉出來就不能吃飯。”馬懷一邊說著,也不嫌惡心,拿出匕首開始劃拉趙昱的內臟,想要將他們需要的佈防圖找出來。
“就憑這個?”王任有些難以置信,這也太草率了。
“就憑這個,我們和你是不同的。”馬懷劃開了一根腸子,在穢物中翻出一塊絹布,甩了甩上面的汙漬笑著解釋:“你們講究的是證據確鑿,將對方駁斥到啞口無言,我們則不然。我們能得到完整情報的機會非常少,想要佐證更是困難。所以但凡有一絲異樣,我們就必須下結論。”
“那怎麼保證你們的結論是正確的?”
“保證不了。但你要是不立刻下結論,耽誤的就是時機。你應該記得董卓侵犯幽州那次吧?洛陽裡的人沒人察覺糧草是運往幷州的嗎?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