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滿。
可王弋卻面色一正,沉聲說道:“奉孝,你知不知道,公瑾早已不是當初和你大打出手的愣頭青了,他如今完全可以獨當一面。”
郭嘉輸了誰也不可能輸周瑜,聞言笑道:“哈哈哈……獨當一面又有何難?殿下,我倒是很像是知道他周瑜做了什麼,能讓殿下如此看重。”
“此話當真?獨當一面不難?”
“哼,他周瑜能做的東西,我郭奉孝只會比他做得更好!”
“好好好,既然如此……”王弋看著郭嘉,臉色一變,笑眯眯地說,“那你就當一當冀州刺史吧。”
“有何不……嗯?殿下,你算計我!”郭嘉瞪大了雙眼,滿臉不敢置信。
他以為王弋想要罵他,才會嬉皮笑臉,根本沒想到王弋想要收拾他,才借用周瑜這個藉口亂了他的邏輯。
冀州刺史?
管理民政?
還不如抽他一頓來得痛快些……
王弋其實也很頭疼,以郭嘉的聰明才智,要是直接任命,還沒等他說出口,一大堆理由就等著了,根本不可能會去當什麼刺史,罷工都不會幹,只能使用些偏門的手段。
“大丈夫言而有信,你看看人家公瑾……”王弋還想繼續用周瑜施壓。
誰知郭嘉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苦笑道:“殿下,你別說他了,我也沒有管理民政的經驗啊,要不我先做個縣令行不行?”
現在想偷懶?門都沒有啊。
王弋果斷拒絕:“奉孝可能不知,如今甄道那丫頭痴迷於讀書,東觀的藏書她是離不開的,你想選那個縣令?鄴縣的嗎?還是說……奉孝是想離她遠一些……方便你流連勾欄嗎?”
“呃……”王弋的攻擊角度有些清奇,一時讓郭嘉無言以對。
甄道對郭嘉的管束相當鬆弛,很少管他去勾欄這種事,只是要求他不能在勾欄中留宿。
他之所以去的少,一是因為王弋不允許他那麼放蕩,不能因為女色壞了身體;另一個原因就是甄道,如果他真在勾欄中做了些什麼,甄道一定要將那個女人接回家,這是他受不了的。
大家萍水相逢,郎才女貌互相順眼,一夜風流後各回各家就完了,為的就是一個新鮮感,真要想娶回家又何必去外面找?王弋賞賜下的那些舞女哪個不比那些強?
“就這麼定下來了,你做好準備吧。”王弋趁著郭嘉愣神,權當他預設,立即轉移了話題,“文遠,你還記得以前我們在幷州那些時日嗎?”
“殿下,臣當時年幼無狀,多有冒犯,望殿下恕罪。”張遼沒明白王弋的意思,直接認了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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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弋卻擺手笑道:“那時我們年紀都不大,年紀輕輕誰還沒有點脾氣呢?不過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早已成家立業,有些事還是要囑咐你兩句。
右軍是最全面的軍隊,可以應對所有的問題。我一直讓你們二人統帥,就是看中你們心思靈活,隨機應變的能力。
但是我們已經不是佔據一州的割據勢力了,輸贏所影響到的也不僅僅是你我,有很多人也要吃到裡面的紅利,儘管他們和我不完全是一條心的。明白嗎?”
“殿下……朝堂……武將……”張遼猶豫許久,還是直說道,“殿下,武將參與政事,這不合適吧?”
“沒錯,武將確實不應該參與朝政。軍隊是維護政權穩定最關鍵的因素,但同時也是最不穩定的因素。當年袁紹為什麼能挑動那麼大的陣仗?董卓為什麼可以佔據洛陽?都是因為他們手中有軍隊。
可是隻有軍隊是不夠的。
他們能夠在洛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洛陽內部亂了。
我能讓你們在外邊隨意展示才能的前提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