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爬樓,一邊斷斷續續地唱:“抱……一抱那個……抱一抱,抱得那個月亮他……笑彎了腰,抱一抱……那個抱一抱,抱著我的阿明……他上花轎。”
殷日月哈哈大笑。
“呼,幸虧你住的不是頂樓!呼!”
“等我好了,我也抱你上來一次。”
秦峰輕輕把殷日月放下來,自己就往沙發上一攤,這中間還歇了一回呢,兩手還軟的發抖,汗呼呼的往下躺,沒有電,風扇空調都是個擺設。
殷日月說:“你過來,我給你擦一擦,歇一會兒再去沖涼。”
秦峰拿了毛巾胡亂擦了擦胸前,就乖乖趴在殷日月那條好腿上讓他擦後背,殷日月不輕不重的擦著,他很舒服,又用力嗅了嗅殷日月身上的味道,殷日月還以為自己臭掉了丟人了呢,忙要推他起來。
秦峰說:“你住了好些天醫院,原來的奶香都沒了,全是消毒水味兒,你洗洗吧。”
殷日月失笑:“我也不想啊,可這打了兩個石膏,怎麼洗?”
“我給你洗,衣服也都洗了拿出去曬幾天。對了,之前不是說要去雞鳴寺燒香麼,等你好了趕快去,我覺得我把這黴運都傳給你了!”
“是耽美之神在考驗我們吧!”
(殷日月半眯著冷眼看著某風,眼鏡片反著寒光:“想死麼?”
某風颯爽英姿,不對,是瑟瑟發抖:“凌晨一點了,有思維混亂……哎!!!改,改,馬上改,您老別動刀……”)
“是上天在考驗我們吧!”
(殷日月摸出手術刀擦了擦:“你覺得我信老天這種東西麼?”
某風:“您究竟要怎樣啊大爺!ORZ!)
“是神?或者主?在考驗我們吧!”
(殷日月用手術刀敲著茶几:“要是江南生了什麼病,你說是神能救他,還是主能救他呢?嗯?”
“重來,重來,給您跪了成不成啊!求您放過我江南!!!”)
某風,暴怒狀:卡!重來重來,都認真點,說你呢,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墨什麼?有墨了不起啊,一生黑!燈光!燈光!!現在是白天,你搞那麼暗做什麼?又不拍床戲!
某風,狗腿狀:秦爺,麻煩您再來一遍,勞煩了,晚飯我請,呵呵,呵呵呵呵!
某風,內心狀:床戲給你排最後,不給你找替身,都給你扒光光,威脅老子的都沒好下場!!!!咯吱咯吱……(磨牙中……
正劇:《最是情痴年少》第二十場,第五幕,Action!
“我給你洗,衣服也都洗了拿出去曬幾天。對了,之前不是說要去雞鳴寺燒香麼,等你好了趕快去,我覺得我把這黴運都傳給你了!”
“嗯,好。”
<a
☆、049、意亂復情迷
供電局終於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在晚飯前將電修好了,兩個人在家吃了頓晚飯,都覺得無比愜意。當然,最愜意的還是殷日月,因為秦峰說,來,我幫你洗澡。
殷日月家的浴缸挺大,大約這傢伙以前就想過鴛鴦,不對,鴛鴛浴這種事。秦峰沒將水放滿,讓殷日月半躺在裡邊,手側伸著,受傷的腿搭在浴缸沿外,仰著脖子,讓秦峰給他洗頭。
秦峰的手比他的粗糙一些,抓在頭皮上酥酥麻麻的。殷日月閉著眼睛感覺,洗過額頭,洗過頭頂,拂過耳後,不輕不重的揉捏他的後頸,睜開眼時,就是秦峰認真的臉,微抿的唇,透著在霧氣中的水潤。
他還在他耳邊說話,輕聲細語,分明如情人間的呢喃:“這樣行麼?重麼?我手勁大,怕弄疼你。”
他給他擦洗身子,隔著毛巾的手擦過圓滑的肩膀,他偏一下頭,想用臉去蹭他的手背,那隻手卻已滑向了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