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一個大雷雨之賓,佛閣中秘藏的丹心旗,卻不翼而飛。
如此一來,震驚全寺,多方判斷,發覺是被江湖人物偷襲。
法正心中雖急,面色安祥,絲毫不亂,將全寺僧人,分五撥,出外尋訪。
前後經過了十四年之久,並未查出聖旗的蹤影。
是以,他們在佛前立下的重誓,旗在人存,旗毀人亡的誓言下,都進入山洞,絕食而斃。
這都是四十年前的事,法正和尚在四十年後的今天,方吐出這段經過,使唐聖華不但是驚歎不止,而且也敬佩這老人。
可是,他滿腹心事,懷疑極多,等老和尚一口氣說完這段往事,稍加休息的當口,不禁問道:“這三十六位大師,個個武功高強,何以不叫他們繼續尋找丹心旗,百叫他們死在此處?”
法正和尚仍是小聲言道:“十四年的歲月,踏遍了白山黑水,並未查出丹心旗的下落,即使再查,也必徒勞往返。
再說,縱然有人得了重寶,沒有我佛道兩家的‘玄天陽玉’神功相輔,也無法練得舉世無雙的玄碧秘錄奇功,因此,我們決心不再查尋,遵誓而亡。”
唐聖華輕輕的哦了一聲,說:“這三十六位大師,怎麼都站立而死?何以死後不倒,而排成了陣法?”
法正和尚怕將話音說重了有傷元神,根本沒有表情的輕聲道:“他們未死之前,已按著預設的陣法,依生理變化,各立在指定的崗位上,由老僧點了他們的穴道,時日一久,方逐漸死去。”
唐聖華很奇怪,既然要死,方法多得很,何必要如此的尋死,不太殘忍麼,忙問道:“死的方法太多了,為什麼要這樣的死呢?這不太痛苦麼?”
老和尚似乎在目中有了淚珠,道:“他們視死如歸,沒有痛苦的感覺,何以要如此死法,說起來還不是為了那面丹心旗!”
“為什麼呢?”唐聖華不明法正說此話的原因,故而急速發問。
法正停了一停,接道:“盜旗之人,必然熟知箇中的關鍵,更瞭解普天之下,只有老僧身懷‘玄天陽玉’神功,得旗之人,必然想方法要獲得這佛道兩家的無上功力,也必須要在老僧身上打算盤,故而,除了秘洞防範之外,又設了這層屍骨陣圖,而加阻隔……”
老和尚略微有點氣喘,歇了一下,繼道:“因為,他們都知道,只要我的元關緊閉,三五年決不易坐斃,所怕的是五年之後,而出現偷旗之人,到此硬逼我獻出玄天陽玉大法啊!”
“老前輩!你怎麼坐守此洞四十年,至今還沒有亡故?”
法正和尚回道:“本想在五年後,元關一散,即行死亡,可是,五年之後,並未發現有人到此,另一個奇異的想法,迫使我活到今天。”
“你不吃不喝,怎麼活了四十年之久?”
“我要完成我的願望,在逼不得已的情形下,我逐日吸取這三十六位同門的真元,用以儲存我的生命,到今天,已經是油盡燈枯,即將與世長辭。”
“老前輩你說的奇怪想法和願望是什麼哩?”
“也許是我佛慈悲,使我靈心頓生,我是期待有緣之人到此,了卻我的心願。”
唐聖華無法去了解法正說此話的用意,他這時的心腦,又想到那面丹心旗,因為,江湖之上,已經為了這件不祥之物,奇Qisuu。сom書鬧得天翻地覆,就他耳聞的已有四起。
於是,他脫口說道:“丹心聖旗,落在好人的手裡,未始不可造福武林,如果落在壞人的手裡,那就不堪……”
說到這裡,驀見法正一陣輕微的顫慄,生像斷了氣,雙目直翻,兩臂欲動而動不起來。
他心中一驚,知是這幾句話刺激了老人,即將斷氣歸陰,趕忙單掌一撐,躍至法正身後,凝聚真力,再度抵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