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了眼睛,緊緊擁著花滿樓,把頭埋在他的懷裡道:“阿樓,我的阿樓,我不會放手的。”
花滿樓摩挲著他的頭髮,低嘆一聲。
藥師,你的不安是我造成的,所以,還是讓我自己親手斷了自己的退路吧。
只是藥師,我是認真的,不會再放手了。
這邊車廂一片溫情,坐在馬車上趕車的陳玄風和梅超風看著騎著馬走的兩個人,不由相視一眼,皆是頭痛的嘆嘆氣。
你們鬧彆扭就算了,何必在這裡給其他人找不自在呢?
曲靈風御馬靠近月影時,月影只是低頭慢慢遠離,或是轉過去和陳玄風談話,再躲不開,就只是默默地不說話。李月影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每當曲靈風靠近的時候,心裡總是下意識地遠離他,即使心裡告訴自己不要避開,但是到了真正面對的時候,他,依舊逃開了。
曲靈風幾乎要抓狂了。自從那天以後,月影對自己的疏離更是明顯。平時還能說上去一兩句話,但是自從趕路後便連交談也是那麼兩三句。
於是,曲靈風快要瘋魔了。
當馬車來到百花樓之時,那裡已經張燈結綵的,喜氣洋洋。火紅的顏色與雪地的白交織在一起,另有一種喜氣的味道。老江今天一大早就在門口候著。
此時,遠遠看見一輛馬車進來,前面騎馬的兩個少年英俠老江老眼看得眼熟,然後人越來越近,不由驚喜地叫著:“月影少爺,靈風少爺,你們可是回來了。”
月影見到老江,倒是發自內心地笑了,道:“江爺爺,我們回來了。”這老江一直以來就待他如同家人,讓他切實地感受到家的溫暖。他們雖是名為主僕,實為家人。倒是曲靈風酸溜溜地看著月影的笑顏,苦瓜著臉給江伯請安去了。
此時,花滿樓被黃藥師扶著下車,便翩然走至老江旁邊。老江激動地說:“花先生,您終於回來了。”說著,眼睛竟然溼潤起來。手,緊緊捏著花滿樓的。花滿樓滿心溫暖,回握著老江的手,微笑回答:“江伯,我回來了。”
要說這個時空,除了黃藥師,最能讓他感受到家的存在的就是這個老人。老江只是緊緊握著花滿樓的手,激動的話也說不出來。花滿樓見時間緊迫,現在離約定之時就只有兩天的空餘,也就只有拍拍老江的手,便吩咐月影看看哪裡沒有搞好。
老江站在後面說:“花先生,這隻剩下喜帖沒發,呃……”
花滿樓邊走邊說:“喜帖這事自然會有人做,江伯還有什麼事情嗎?”
“這,這喜服的尺寸……真的沒有錯嗎?”江伯小心地問。
花滿樓倒是微微一笑,道:“江伯,您儘管吩咐下去就可。”話語間,幾人已經到了花滿樓居住幾年的居所。
花滿樓滿心複雜地走進去。百花樓的一切擺設還是和原來他離開的時候一樣,一點都沒有變過,他心中一暖,緩緩道聲:“謝謝你,江伯。”
老江只是安撫地拍拍花滿樓的手,便轉身離去了。畢竟花滿樓剛剛到家,還是要休息的,而且喜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操辦,老江自是放心不下交給其他人。
黃藥師待到他們敘舊完畢,才緩緩走過來,其他人也就識趣地離開了,梅超風還順手拉走黃蓉小包子一隻,惹得一隻粘著花滿樓的小黃蓉幾乎要扁嘴要哭。只是烏溜溜的大眼見到自己爹爹那刀刃般的眼神,也就乖乖地跟著其他人離開了。
“阿樓,到底是誰的婚禮?”黃藥師酸酸地問。
原來一路上花滿樓對於這場婚禮竟然是一字不提,黃藥師愛他之深,也不想用其他法子套出來。月影也是一路上嘴巴緊的像什麼似的,於是,黃藥師幾師徒對於這場婚禮,倒是全然不知。
“藥師,明天就會知道了。”花滿樓只是微微一笑,回到自己的臥室,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