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何戒紳赫然看向時歌,然後右手立刻摸向左手的佛珠。
香江很多風水師算命師傅,很多豪門都很迷信,孩子出生日期啊,姓名啊,祖墳朝向啊等等都要找算命師傅看看。
在這樣都氛圍影響下,何戒紳也很信命,手上常年戴著一串千年檀木開過光做過法的佛珠。
現在張瑞這事,死一個異父異母的弟弟還好說,這還死一家,那可說不準了。
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梅姐和範曉林兩個人也是心有慼慼,在心裡默唸阿彌陀佛,佛祖保佑。
【天靈靈地靈靈,小鬼退散。】
【退退退。】
【神佛保佑,無意闖入,壞的不靈,好的靈。】
就連抱著張瑞的葛天娜身子都僵了僵。
越是金字塔頂尖的人,其實越信命,就像她。
她深知自己的成功絕對不僅僅只是因為個人天賦和能力,還有很多運氣的成分,是一系列的巧合機遇加上個人素質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而這些難以言說沒有規律的一系列機遇巧合不是命是什麼? 張瑞抬起頭,透過直播連線看向時歌。
漂亮至極的女人,後背散漫地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根紅薯幹,那雙如星辰的眼睛看似隨意閒散地看過來,卻透著一股邪氣。
張瑞說道:「正是因為少年悽苦,所以我才更珍惜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想好好孝順現在的父母。」
張瑞這話說得相當的好,瞬間讓所有人從天煞孤星這個焦點轉移到了對他命途多舛的同情上。
【只是意外吧,這個世界意外那麼多,誰能想到呢?】
【其實張瑞好端端的,失去親生父母,已經很可憐了,這個時候把人家隱私爆出來,那不是在傷口上撒鹽嗎?】
【時歌這次真的做得太過分了。】
時歌眸光微微抬高了幾分,落在張瑞的臉上,意味深長地說道:「我話還沒說完呢,急什麼。」
梅姐看著變了風向的彈幕,提醒道:「少說幾句。」
「梅姐,我的意思是啊,這命犯孤星,也是有解的。」
時歌笑,「張先生這命犯孤星的命格十分的有趣,五行八卦,四方都克。只要尋一個地方,三面以土為牆,一面以金為正,一下就解了。」
何戒紳問:「真的?」
時歌點頭,看向張瑞,「張先生要不試試?」
「不用了。」張瑞臉冷了下來,「我們醫生從生死門裡搶救過無數重傷的患者,是無神論者,不信這些怪力亂神之言。」
「可惜了。」時歌攤攤手,「好心給你指條化解之法,你還不要。」
「哎呀。」梅姐笑道:「鬼神之說,就是說著玩的,當不得真。」
葛天娜也僵硬地笑著,「梅姐說的對,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當不得真,你倒是別流冷汗啊。】
【不管真不真的,我先敲敲木魚。】
範曉林也在心裡默唸阿彌陀佛,何戒紳繼續盤他的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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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和葛天娜進屋後,又對張父張母噓寒問暖了一番,叮囑他們按時吃藥。
老兩口樂呵呵地應著,然後開始詢問葛天娜,多少歲了,家裡是做什麼的。
張母給葛天娜端來了當季的水果,「別客氣,多吃點,就把這裡當自己家。」
葛天娜雖然平時性格大大咧咧,但是第一次見公婆還是很拘謹小心。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聊了聊,張瑞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摘菜。
「摘菜啊。」張母一拍大腿,「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走,去田裡,要多少有多少。天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