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柔心情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看沈媽的反應，顯然有關於自己爺爺死亡的線索要出現了。

她將自己的手背放在地，這個動作頓時讓沈媽放棄了磕頭的動作。

而秦不二，則是立刻走到門口，體內的《道家十二段錦》瞬間運轉起來，耳目變得更加靈敏，一旦有人靠近，他會立刻發覺。

“大小姐，是我害死的老爺子，你打我吧，你報警抓我吧，我受不了了，每天在靈堂前給老爺子香燒紙的時候，我的心都在滴血啊，老爺子生前對我那麼好，我怎麼那麼嘴賤啊……”

沈媽痛哭著，不磕頭了，開始抽自己的耳光。

秦婉柔連忙抓著她的手，看著這個從小到大照顧著自己的沈媽，心疼無。

她知道沈媽心憋了這麼多事情，肯定這幾天是煎熬無的，所以也不逼問她了，只是不停地幫她抽紙巾。

等沈媽哭了一會兒之後，秦婉柔才說道：“沈媽，你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在我心，你跟我親媽一樣，我爸媽他們也沒有把你當做外人，爺爺對你怎麼樣，你心應該更加清楚。”

“說實話，爺爺這麼不明不白地走了，我心裡一直很疑惑，可是我一直不在家裡，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一直都是負責伺候爺爺的，一定知道一些事情，沈媽，告訴我吧，擺脫你了，爺爺他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啊！”

秦婉柔看著沈媽，神情有些激動地說道。

“大小姐，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啊！”

沈媽又開始哭，被秦婉柔安慰了兩句之後，才接著說道：“平時二小姐對我很好的，有什麼小飾品什麼的，都會給我，我知道她是想要收買我，因為我一直在老爺子身邊服侍著，他有什麼事情，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前些日子，我一個親戚在蘇杭打傷了人，他跑來求我幫忙，可是我哪能幫得了他啊，正好二小姐聽到了這件事情，一個電話把我那親戚的事情給擺平了。”

“我心裡知道，自己是欠了二小姐一個人情了，也想著有機會報答一下她，一次她叫我去她的房間，問我老爺子的身體怎麼樣，我說還不錯，她又問我老爺子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事情。”

“我該死啊，我把老爺子見過張律師的事情都說了，沒想到才兩天，老爺子忽然病重，然後……然後沒了！”

沈媽的眼淚不斷地落下來，哽咽道：“我懷疑是二小姐做的，可是我又沒有證據，而且這件事情我也有份，不敢張揚出去，二小姐還找過我，囑咐了我很多，還給了我一張銀行卡！”

她說著，在自己身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秦婉柔面前。

“大小姐，這銀行卡里面的錢我一分都沒有動過，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這錢，我沒臉去用啊！”

秦婉柔好不容易才安慰好沈媽又囑咐她當做今天沒有見到過，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繼續忙著自己的事兒後，才把她送了出去。

在說完這些事情之後，沈媽明顯沒有那麼憂鬱了，整個人的精神瞬間好了很多。

或許在她看來，把這件事告訴了大小姐，自己的罪孽，減輕了不少吧！

“總算有些眉目了。”秦婉柔看著秦不二，笑著說道。

“張律師是誰？”秦不二點了點頭，問道。

原本以為調查沈媽還需要用到一些手段呢，沒想到沈媽居然自己良心發現，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條很有用的線索。

從沈媽剛剛說的話裡面，知道了兩個知情人。

一個是已經知道的秦菲菲，另外一個，是張律師了。

“張律師是我們秦家經常用到的律師之一，跟一次去保釋我們的馮律師一樣，在蘇杭都是排得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