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等下我要休息會,有電話幫著接一下,我不想被人打擾。”工作中的白顧靜,總是保持著清冷的口氣,讓人聽不出感情。
“是,我知道了。”
白顧靜合上百葉窗,在躺椅上躺好,只覺得胸口巨痛,整顆心臟都要摘空一樣,微蹙的眉頭,隨著痛感的消失,緩緩展平,眼簾輕合,嘴角自然揚起。
“啪”的一聲,助理驚訝的回眸。重力作用下,白顧靜的手臂自然垂落,打翻了茶几上的玻璃杯。杯子直直的砸在地面上,摔了個粉碎,杯中的茶湯,傾斜一地。
“白總監。。。。。。白總監!快來人呀,快打120。。。。。。”
急救醫生感到的時候,探了探呼吸,看了看眼底,放大的瞳孔,在強光的照射下,也不再有集合的跡象。醫生搖搖頭,嘆著氣,遺憾的做出診斷“死亡時間。。。。。。”
禁不住打擊的助理,癱坐在地上哭泣,還有些人從外面走近來唏噓。
此時此刻的喧囂,對於白顧靜來說,都已成了與她無關的啞劇。躺椅上仰臥的白顧靜,面帶微笑,柳葉細眉平展,睡著了一樣。
。。。。。。
白顧靜醒過來的時候,胸口仍舊隱隱作痛,手捂著痛處,有砰砰的心跳回應,身子下面冰冰涼涼的,耳畔還有潺潺的流水聲。睜開眼睛坐起來,白顧靜捂著後腦勺,環顧四周。
放眼望去,四壁凹凸不平,清一色的天然岩石,修長的藤蔓相互纏繞著,不知名的花朵,點綴成自然壁畫。身後的巖壁,有一處漏穴,外面的光從這裡斜斜的照進來。白顧靜站起身來,才發現自己方才坐過的地方,悠悠地冒著寒氣,用手一摸,冰冰涼涼。床腳凌亂的散著一身絲綢質地的鮮豔女裝,隨手拿起一件,抖開一看,白顧靜半張著口,一副痴呆的模樣。手裡的這件,是一個玫粉色的肚兜,上面繡著的圖案,很是抽象。
洞室規模不大,卻是應有盡有。冰床旁邊立著一張石桌,桌面上刻了一張棋盤,石桌左右各有一窪處,裡面放著黑白兩色棋子。另有一張桌子放著些殘羹冷炙,歪倒的酒壺酒杯什麼的。看到這些白顧靜才意識到,醒來就聞道的酒釀味道,竟是出自這裡。洞中的水聲,比先前大了許多,毫無規律,嘩啦嘩啦的像是有人故意而為。白顧靜拿著肚兜,尋聲而去,沒走兩步,就被從外面跑進來的一個穿著藍色長衣長褲的古代傭人裝扮的男人給攔下來,擋住了去路。
來人一把奪過白顧靜手裡的肚兜,嫌棄的丟在地上,著急著慌的拉著白顧靜就往外跑,“少爺,您快跟我回府吧,老爺夫人都等急了。”
肚兜?藍衣男丁?老爺、夫人?少爺?什麼亂七八糟的,白顧靜一巴掌拍掉男人的鹹豬手,嫌棄的在身上蹭了蹭,“你是哪家影視公司的?”
“影視公司?少爺,你說什麼呢?我是白福啊,少爺。”
“要給你這麼一說,你是白福,那我還是小青不成?胡鬧。”白顧靜剜了一記刀子眼,不耐煩的指著被丟在地上的肚兜,“你給我撿起來!從別人手裡奪了東西就往地上仍,你這人怎麼這樣。”
白福不敢違抗命令,只好彎腰撿起肚兜,撣了撣上面的灰塵,交到白顧靜的手裡,苦苦哀求,“少爺。。。。。。”
“誰是你的少爺!我是時美文娛公司的創意總監白顧靜,不是你的什麼少爺。”白顧靜就納悶了,這麼樣貌端莊,身材姣好的美人,雖說前面平了一些,也不至於和男人一樣吧,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外面又來了一個和白福差不多穿著打扮的人,前來催促,“少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事關重大,我們還是即可啟程吧。白福,你怎麼還不帶著少爺出來,這都什麼時候了,就不怕掉腦袋嗎?”
“你又是誰?不是,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這戲拍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