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絲冷笑。
崔顯鳳和易小玉在醫院裡見面的時候,藍芳芳從兩人的談話中,得知了黃一新被劫受傷的情況。它一邊看躺在病床上的黃一新,一邊思考著如何去尋找張谷報仇。當時,藍芳芳恨不得病床上躺著的人是張谷。
“你好,請問你是……”這天,阿墨接到了一個電話。
“有什麼事嗎?哦,你到達石崖島那邊了。”阿墨一看對方的號碼是顏拯清的,連忙問道。
“我沒去那邊啊。”對方詫異地回答。
“你不是顏拯清嗎?我是阿墨啊!”阿墨納悶。
“我是油站接待所裡的服務員,顏拯清的手機忘記在了這兒呢。我沒法聯絡到他本人,就從他的通話資訊裡找到了你的名字,就給你打電話了。”服務員解釋。
“你好,我就是他的好友阿墨。”阿墨回答:“我就奇怪了,怎麼顏拯清的聲音變了呢?我以為石崖島那邊的口音都是那樣的,還想誇他在那邊適應得快呢。”
“那你快通知他來把自己的手機拿回去吧。”服務員說道。
“謝謝,我代顏拯清謝謝你了。拾金不昧啊,好人好事,我一定要請人寫感謝信寄到你們招待所。”阿墨曾經丟過手機,最背的時候他的手機在一個月的時間裡連丟了三部。可是沒有一部手機能完璧歸趙的。
“沒那必要吧。不過,請你提醒顏拯清一下,以後別在手機的桌面上寫著什麼我永遠屬於你這一類的話了。”反正又不花自己的電話費,服務員拿著顏拯清的手機和阿墨侃了起來。
“為什麼不能寫呢?”阿墨說道:“這句話不錯啊,我還打算要克隆呢。”
“趁早放棄這個打算吧。”服務員笑道:“我一看到這幾個字,就以為它永遠屬於我了呢。差點就忘了給你打電話了。”
“呵呵,有意思啊。”阿墨笑道:“不過,說實話你的品質可不是幾個字就能收買得了的。”
“很難說哦,我是很容易想入非非的人呢。”服務員越說越有興趣。
“手機遇到了你,就會把你當成主人的。”阿墨說道:“我也是個很容易想入非非的人呢。”
“呵呵,你想什麼呢?”服務員說道。
“我想我一定要來你們招待所住上幾天,然後故意把手機遺忘在那兒。當然,裡面一定要保留了我的電話號碼呀,地址郵編什麼的。”阿墨笑道:“然後守侯著你的電話。”
“那我不打電話給你呢?”服務員說道。
“是啊,你當然不會給我打電話了啊。”阿墨說道:“你會親自把電話送還給我呢。”
“呵呵,美得你呢。”服務員說道:“最多給你打個電話,讓你自己來拿。”
“那我就不來拿,讓你一直保管著。”阿墨心裡說,這樣每天都可以和你通話了呢。
“你不怕我把你的電話費打完了嗎?”服務員提醒阿墨。
“打完的話我會再充卡的。”阿墨毫不含糊。
“為什麼?”服務員驚訝,她沒見過有這麼傻的人。
“因為我每天都會和你在電話裡聊天啊。”阿墨終於向服務員吐露心思了。
“我才不和你聊天呢。”服務員口是心非。其實,服務員在情感方面是比較虛榮的。在中學時,每次學校裡有體育比賽,她都喜歡站在標槍比賽的對面。看一支支標槍墜落在自己的前面,感覺就象是一支支丘位元神箭正向自己飛來一樣。
“我現在馬上就過來你們招待所歇一夜。”阿墨說道。
“別來。”服務員回答。
“有你這樣待客的嗎?怎麼把客人往外攆呢。”阿墨笑道:“我馬上來找你。”
“你……”服務員促不及防。
“我來找你拿顏拯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