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出能讓記者得到實惠的藥物來。”
“是啊,我們可是在幫你們宣傳知音一號呢!”有記者提意見了。
“我們一定儘快研究有關於能做夢採訪的藥物來。”所長不知道記者應該做什麼夢,他只能這麼回答。
“有個時間限定吧,可不能忽悠我們。”記者看有戲,連忙把話語落實到位。
“如果非要有期限的話,也許只有等到取消了封口費和交通費之後了。”顏君墨說道:“連我這個給人家付稿費的編輯也還沒眼紅呢,你們就先饞上啦!”
“你這是怎麼說話呢,我們可沒拿不該拿的錢啊。”記者們立刻群起而攻。
“行業內的事還是要靠你們自己解決的嘛。”顏君墨笑道:“沒見過有這麼多人爭著想吃藥呢。”
“你們編輯裡不也有害群之馬?”記者反駁:“給關係好的作者多些發表的機會什麼的。”
“喲,我可是個轉移話題的高手啊。”顏君墨笑道。他感覺到姚感在用手輕輕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好啦,都離題了呢。”所長說道:“我希望服用知音一號的人們在醒來後,能象黃粱一夢中的盧生一樣得到感悟。”
“原來你們是在導演現代版的《枕中記》啊。”記者說道:“聽說他們在進行實驗時,都做了同一個夢,如果使用了知音一號的所有人都做同一個夢,那是不是也太單一了呢?”
“如果能讓全世界的人做同一個夢,那也是很壯觀的。但是,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因為人大了心思就越多。而且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境界。所有的人類也做過同一個夢,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當時人類的夢想只有一個,就是希望能直立行走。”所長說道:“不過,你的提醒非常中肯,感謝你。我在這兒向大家公佈一個最新訊息,我們目前正在著手研究知音二號,我們一定會滿足人們的需要,更上一層樓的。”
“能給我們公佈有關於知音二號的內容嗎?”記者馬上來了精神。
“可以的。”所長說道:“關於知音二號,我們打算研究三種型別的夢境。分別是:古代、神怪和言情。”
“哦,怎麼跟看書一樣啊!”記者驚訝。
“當然象書了,每個人都是一本書,每個夢也都是一本書。”所長說道:“書是記載人類文明的工具,它可以讓每個消費者都有機會把自己的夢境寫下來發表,以此得到物質方面的滿足。大家都知道夜班車吧,從山區裡出來的夜班車,有兩個司機在夜裡輪流著駕駛,次日一早就把乘客送到了城裡,既方便又節省了時間。我們研究的這做夢藥物也是這樣的,時間就是金錢,每個人的人生都禁不起浪費。我一直這樣認為,唯一可以讓自己覺得沒有浪費青春的方式,就是記錄自己青春,所以我每天都寫日記。”
“你們怎麼要把知音二號分為古代、神怪和言情呢?”記者認為研究所對藥物的命名有錯誤,說道:“我個人覺得做言情夢的藥物會有人選擇的更多,而這做古代夢的藥物就不會有多少人願意消費了。”
“我們不這樣認為,我們研究所要重點推廣的,恰恰就是做古代夢的藥物了。”所長說道。
“你不覺得古人們的思想太天真了嗎?難道你們想復古嗎?”記者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現在我們記錄夢境的文字以及收容文字的紙張,就是古人發明的。是的,他們也許天真。但是大家想想,從嫦娥奔月到現在的神州火箭。如果奔月只是古人的一個夢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夢的實現。這讓我們懂得,做夢是多麼偉大而神聖的事啊。有人把古代稱為兒童時期,而把現代稱為成年時期,兒時的夢成年去實現。但是如果兒時沒有夢呢,那將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前不久,我出差時在飛機上遇到一個鄰坐的小孩,他嚷嚷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