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打電話給我?”
“!”自打嘴巴說的就是她這種吧,“不好意思,迫不得已,請告訴我我有沒有落下一條手鍊?這對我很重要!”
他回答的十分快速且肯定:“沒有。”
“為什麼你想都沒想就回答的如此肯定?”她隱隱動氣。
“因為沒有,所以沒有。”多可氣的回答啊。
宋若初難得想罵人,可是容銘遠卻不再給她開口機會:“我還要開會,再見。”
“哎,喂——”被人結束通話電話的宋若初要抓狂了。
封言熙眨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純澈大眼:“宋若初,你老實交代,昨晚到底去哪裡了?”
“……跟朋友去喝了酒。”
“男的。”封言熙用的是肯定句。
宋若初在他彷彿不諳世事卻又精明無比的注視下狼狽的無所遁形,滿是懊惱的回答:“小孩子懂什麼,我去找手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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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銘遠放下手機,開啟抽屜,看著裡面靜靜的躺著那條流光溢彩的鑽石手鍊。
稀世罕見的粉鑽,精美的鏤花設計,鑽石的背面還刻有縮寫的英文字母f&s,很明顯,這是一條定情手鍊。
是那個封先生送給宋小姐的定情信物啊。
這是他特意從宋若初身上取下來的,為的,就是她的主動回頭。
今天下午還要出筆跡的鑑定結果,雖然看了她的背脊,可,他還是隱隱有些企盼的。背脊可以整容,一個人的筆跡卻是怎麼改變也改變不了的。
正想著,宋磊拿了報告進來。
“拿回來了。”宋磊遞給他。
容銘遠嗯了一聲,有些遲疑,問宋磊:“你看過了嗎?”
宋磊搖頭:“只對提交本人公開,外人沒法看到。”
“哦。”容銘遠狀似平靜的開啟,唯有宋磊知道,他其實很緊張。
容銘遠看完後,慢慢放下報告,嘴角輕輕一抽,宋磊實在猜不出答案:“容總,怎麼樣?”
“不是一個人。”容銘遠大失所望。
宋磊看罷,內心早有準備,也就沒那麼驚訝:“看筆記確實不像一個人。”
接二連三,容銘遠當真有些心灰意冷。
如今,要確定宋若初是不是蘇染,就剩下最後一個方法了。
只能從那對雙胞胎身上下手了。
☆、我老公比他帥一萬倍,有錢一萬倍
容銘遠坐在那裡出神,江一寒的電話打來,她慣有的奚落與調侃毫不留情的朝他炮轟過來:“聽說容總費了好大的力氣四處派人打探我的訊息,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啊,到底有何貴幹,說吧。”
自從蘇染出事後,江一寒就沒給過容銘遠好臉色,每每公開場合見了面避不過去時,也總是一臉不屑與冷嗤拗。
容銘遠倒是未曾與她計較,所以這次也不例外:“我想問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宋若初的經紀人。”
江一寒的沉默讓容銘遠得到了答案:“看來你真是認識的。”
“容銘遠,她不是蘇染。”江一寒沒有繞圈子,毫不費力的告訴容銘遠大費周章想去驗證的身份,“我在巴黎秀場上見過她,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她不是蘇染。”
“你這麼肯定?蹠”
“一個人,可以改變容貌,可以改變聲音,可是,能夠改變性情,能夠改變出聲與人生經歷嗎?”江一寒的聲音中不由多了幾分苦笑,“容銘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勸你還是各自思量為好,那個人,不是蘇染,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