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著小盛子的時候,季幽就問陸樂瑤有沒有寫過什麼新奇的詩。戚白想了想確實有幾首,但是也不能算詩,不過卻是寫在陸樂瑤送的冊子裡…好像是她十歲的時候寫的,他當時翻看的時候只是覺得寫的太…熱情了,他這麼想的當然也是這麼交代的,看著季幽並沒有不高興鬆了口氣,她說相信他肯定是不惱的。
後來又問他有沒有記得清楚的曲子,戚白也實誠的說了,在十六歲時候曾因練武受傷沒注意調養引發了高熱,當時她曾進宮看過他,當時他迷迷糊糊的曾聽到她唱曲子,當時覺得很彆扭,雖已醒了卻是並沒有理她,等她唱完離開了才睜開眼睛。
季幽好奇的問還記得什麼曲子嗎?他就唸了出來“漂亮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是否弄髒了美麗的衣服,卻找不到比人傾訴…親愛的小孩,快快擦乾你的淚珠,我願意陪伴你走上回家的路…”中間有很多記得不太清楚,大部分是安慰他的,當時陸樂瑤還是一個孩子呢,聽起來是還不錯…內容卻有些不能入耳,戚白從不覺得自己需要被當做孩子一樣安慰。
他都不好意思把這曲子念出來,可又不能瞞著她,沒念完呢就見季幽的臉色不對…他就有些後悔,就不該說的這麼清楚的,這樣想想,陸樂瑤根本從小就有示愛的意思,只是他一直不知道。
戚白想派人告訴小盛子別拿過來冊子,只拿天燈就好了,可季幽看著他…他不能派人去,那不就成了心虛嘛。
小盛子跑回來的時候,手裡果然拿著天燈和冊子…如果季幽開啟天燈時臉是青的,那麼開啟冊子時臉就已經黑了。
冊名“入骨相思知不知”,一幅幅情意綿綿的畫就算了,還帶著一句句深情的愛語。十歲後倒是真的有詩…“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世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沉潛海底。”
季幽額角跳了下,繼續向後翻去…“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心裡…”
看著滿滿一冊子情詩…季幽把冊子塞回到戚白懷裡,冷著臉進了內室,並且“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戚白聽著聲響…心裡顫了一顫,小盛子則是直接打了個冷顫兒…然後抬頭茫然的看著皇上…戚白看見小盛子這無可奈何的臉…又看見許嬤嬤一臉譴責…
小盛子見皇上怒氣衝衝的走到門前,心裡直打鼓,惜主子是不是太不給皇上面子了,皇上要真惱了可怎麼辦,這已經不單單是甩冷臉了,敢當著皇上的面甩門…
戚白走到門前,試著推了推,果然鎖上了…
揚手輕輕了敲了敲門“幽幽,怎麼了,你開開門好不好?”
小盛子在殿外扒著頭往裡看,許嬤嬤和念夏都走過來看看到底怎麼了…
戚白轉身見這三個人偷瞄著的樣子,眼神瞬間凌厲,嚇的幾個關上了大殿的正門。
戚白咳了一下,繼續敲門…
“幽幽,你不是生氣了吧…”戚白一肚子話奈何解釋不出來,他是真的對陸樂瑤沒男女之情,他的想法早就跟季幽都交代了,如今總不能再說一次一樣的吧。戚白甚至委屈的想,我都扔庫房了,是你非要看的…
聽著屋裡沒什麼動靜戚白就緊張了起來,幽幽不會氣哭了吧…
“幽幽,是誰說一點兒都不介意的,是誰非讓我說的…你得開開門讓我給你好好解釋解釋。”
只聽裡面傳來一聲嬌泣“是我怎麼了,我現在生氣了…你走開。”
戚白恨不得把門撞開了,可他又怕嚇到她…“我的意思是你不要介意,真的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