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島附近地區，凡是島中的船，他皆派人密切關注的。雖然沒有畫像，但底下的人只要看過一眼就不可能會忘記她的。

因為她是一個不會有人願意忘記的人，不管看到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天漸漸黑了，風漓漓還是沒有出來。

外面的兩個人同樣的，也陪著她錯過了晚餐。

望舒出去了一趟，找了兩個麻油大餅，還拿了一個水袋的，交給列缺。其實，在這裡有十二人使者守著，一般不會出什麼狀況的。何況，這裡是全島除了島主可以自由出入外，就連四大美女也不能隨便進來的。

“望舒，你去休息吧。”

“今天輪到我守夜……”

“沒關係的，少主……說過沒有我會睡不著，也許一會她就會出來。”他就是回到臥室，恐怕也難以入眠。莫名的，心有點煩燥不安。

望舒想了想，這是實情。

她和列缺輪流守夜的約定，其實幾年來也形同虛設。明明輪到她守夜，可少主還是會粘著列缺一起休息的。

“那好吧。”望舒本想說白天換她的，奈何，就是白天也很少會有她用武的地方。她這一個侍衛當得挺輕鬆的。說是兩個人當貼身侍衛，幾乎都是列缺一個人負責了。

山雨欲臨（1）

入夜，落鳳行宮外面的林中。

楊煜和彎月約定見面。

彎月笑道：“恭喜你當了管家。”調侃的成分居多。

楊煜不在意，說道：“我是意外收穫，妖女有時就像白痴。”

“你錯了。她是有意讓你當管家的。”彎月一針見血，說出重點。

“嗯？？！”

“不明白嗎？我也不明白，猜不透小妖精用意何在。”

“什麼意思？”楊煜畢竟對風漓漓的瞭解有限。

彎月嚴肅說出心中的懷疑：“意思還是剛才說的，她是故意讓你當管家，或者從殺戚姐開始，就已經設計好了今天的一切，不，或者在將你帶著入中開始……讓一個仇人當管家，到底是為了什麼？無從查起。因為不會有人知道。”

“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楊煜聽得相當混亂，“難道我一開始就只是妖女的一顆棋子嗎？”

“很有可能。這些也僅是我的猜測。”

“猜測？是不是你想太多了。妖女是因為我的容貌……”楊煜說了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這一點他也懷疑過，如果妖女只是因為容貌而搶他回來，那為什麼會將他扔到東湘閣半年，也只是召過一次？一年後，方見第二次？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還知道實情。我可沒有師姐們那麼幼稚，當她小孩子脾氣看待。”

“怎麼說？”

彎月冷冷一笑，說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暗中喊她小妖精嗎？因為她的一切，在島中都是禁止談論的，凡發現有誰打破了這一禁忌，重側馬上處死，輕側割掉舌頭，掉到海中自生自滅。這是我師傅親自下的命令。”

“嗯？？”

“她的年紀，遠不止外表給人的年紀。你在這裡時間也不短了，難道沒有發覺她還是像你初見時一樣嗎？”

聞言，楊煜回憶，眼中露出了震驚。

山雨欲臨（2）

“驚訝吧，我心情不亞於你。六年前見到她時，和現在的樣子完全一個樣，只是最近她突然會動了，以前她就像一個活死人，除了會張嘴說話吃飯外，什麼事情都要人侍候的。”

“這麼說，妖女……到底幾歲？”

“不清楚。這問題大概只有師傅知道。但師傅三緘其口，根本不可能主動說出來。不過，我們曾經聽過一個傳說，就是關於不老族的。”

“不老族？你是懷疑妖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