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事只有她女兒知道,而飛賊單單盜走那柄匕首,不又是一個明證嗎?”
席如秀道:“只是咱們知道也沒有用,總不成去問寒湘雲是怎麼回事吧?”
秋莫離皺眉道:“我是為了報寒大人的恩,所以妹妹你可得謹慎些,這件事一句都不能洩漏出去!”
韓瑛笑笑道:“我若有意宣傳,早就在寒府把這件事抖出來了。我只是奇怪,寒小姐是千金小姐,怎麼會和飛賊有聯絡?
席如秀道:“飛賊是從回疆來的,寒小姐從回疆回到京師也不過幾年,他們一定是在哪裡就認識的!”
韓瑛笑道:“我是奇怪他們怎麼會搭上線的!”
席如秀笑笑道:“寒小姐是二十歲不到的大姑娘,飛賊是個小夥子,這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韓瑛道:“莫非他們有情?”
秋莫離道:“差不多吧?”
“那他屢次劫走一個女子又是為何?”韓瑛道。
席如秀道:“仇?”
韓瑛道:“和誰有仇?”
“自然是寒大人了!”
“為什麼?”
“那飛賊與寒小姐有情,也許是因為身份的原因無法結合,男的氣憤之下,才專找官家小姐下手以洩憤……”
秋莫離道:“不錯,所以每次他劫走一個女孩子,並沒有汙辱她們。”
韓瑛道:“寒湘雲也真是個大混蛋,她還是知書識禮的千金小姐呢,怎麼能做出這種事,看上這麼一個大壞蛋?”
席如秀道:“你倒不能那麼說。感情的發生實在很微妙,往往糊里糊塗,情不自禁就發生了!”
韓瑛道:“那她也應該趕緊懸崖勒馬,收住自己!”
席如秀道:“誰說她沒有這樣做呢?可能就是她想用理智剋制感情,揮慧劍斬情絲,才惹出這些麻煩!”
秋莫離道:“不錯,她回到京師,那個男的追來了,必然是寒湘雲拒絕和他重續舊情,他才幹出一連串的混帳案子以圖洩憤,說不定也是以此示威,要挾寒小姐就範,因為這些案子破不了,干係寒大人非輕!”
韓瑛道:“她既然有斷絕那傢伙的決心,就應該把事情說出來!”
席如秀笑道:“這種兒女私情,雙方身份懸殊,她如何開口?這事一抖出來,不但得不到同情,可能先氣死他老子!”
韓瑛道:“至少她該叫那傢伙別再胡鬧下去!”
秋莫離苦笑道:“這個你又不懂了,寒小姐是堂堂千金,可不能像你一樣行動自如,而且那傢伙棲身之地未必高明,她怎能輕易前去?”
秋莫離又道:“怪不得我每次見她都是愁眉深鎖,心事重重!”
韓瑛冷笑道:“我想她沒有那麼好,昨天晚上她故意睡著了,分明想叫我被迷昏了放飛賊上來,讓飛賊幹第五起案子,活活氣死她老子!”
席如秀見韓瑛猜疑寒小姐有意掩護飛賊,不同意地搖頭道:“我倒不這麼想,她一定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和飛賊談一談,哀求他遠走高飛,不要再生事!”
秋莫離苦著臉道:“寒小姐的線索不能提,飛賊又溜了,我這趟差事怎麼交待呢?”
席如秀道:“看來我們只有從錢老闆女兒失蹤那裡查線索了,因為上幾次飛賊將女子劫出來後,就馬上將那女子和一個男人捆在一起,而這次卻杳無音信!”
韓瑛道:“你是說明珠的姐姐?對了,明珠這女娃子也透著古怪,那飛賊使用迷香的時候,連我都未覺察到,她倒先嚷出來了!”
秋莫離道:“這倒確實是條線索,不過她是富家小姐,更不會和飛賊有什麼瓜葛了。”
韓瑛道:“那可不一定,她說她的表哥是‘風流劍客’楊逍,那楊逍是江湖人物,明珠她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