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寫道:“你平日用刀,怎麼房中卻掛著劍!”寫罷筆指東牆。
馨香臉一紅,道:“那是我著人仿照楊大哥的斷腸劍制的?”
珍珠一怔。
馨香臉更紅,道:“劍掛在我房中,好像他的人也在房中伴著我!”
珍珠一呆,奮筆疾書:“卿何多情?”
馨香垂頭。
珍珠又寫道:“可否借劍一觀?”
“當然可以!”
馨香將劍取下,遞給珍珠。
珍珠瞧著她的目光,既似憐,又似恨,又提筆道:“此劍何名?”
馨香道:“也叫斷腸!”
珍珠沉吟。
馨香道:“我也知名字不好,但誰叫楊大哥的劍叫這名字呢?”
珍珠點點頭,又提筆寫道:“可否舞劍給我一觀?”
馨香笑道:“到院子處,我舞給你看,怎不早說?”
她轉身舉步,剛要出門,驀地腰間一寒,一股難言的疼痛感覺,立刻深刺她的心中。
她吃驚地回頭,珍珠拔劍,劍尖正滴血。
馨香見鮮血像箭一樣從自己的腰間射出來,驚問道:“為什麼?”
珍珠緩步走到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