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靜聽得小臉通紅,她自然聽得出印荷口中的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便是指的自己在婚前的一夜約見楊宗志,並狠狠的親了他一口的事情,只不過……這是自己和楊宗志內心底的隱秘,此刻卻由一個外人的口中道了出來,雖說這外人是他跟在身邊的親密丫鬟,卻也羞得嶽靜著火般的俏臉滾燙。
楊宗志沒好氣的瞪了小丫鬟一眼,這小丫鬟和自己來時,還說什麼“公子爺你說有些後悔”,沒想到在這裡就變成了自己要借酒澆愁了,他抬頭見到印荷乖巧柔膩的朝自己白了一眼,那眼神中盡都是促狹和得意湧起,便也明白,這是小丫鬟在暗地裡幫自己啊,她將自己說的愈發難過不堪,嶽靜的心裡頭便會更加安心,不會惴惴不安,以為只是她自己的痴心妄想。
楊宗志哈哈一笑,低頭湊近嶽靜的耳垂邊嗜咬著,柔聲道:“你可聽清楚了麼,還要我……還要我再重複一遍不成?”
嶽靜心中明明甜蜜的要死,面上卻是羞怯的縮著小腦袋,聲音嬌媚的嗔怨道:“別……別……印荷妹妹還在呢。”
楊宗志回頭笑道:“乖印荷,你在外面已凍了一宿了,不如……不如也上來這木榻上,今天公子給你暖暖床。”
印荷聽得小腦袋低垂,兩隻小手兒在身前使勁搓弄,卻是惴惴不前,楊宗志又道:“你若不上來,難道又要在外面冷風中站上一宿,哎……那我可要心疼壞了,罷了……那我也下來陪你。”
印荷聽得小臉一羞,卻是用勁的咬了咬自己紅馥馥的香唇,腳下步子慢慢的挪了過來,待得到了木榻前,楊宗志右手向後一伸,便將她拉扯得躺倒了自己身後,印荷縮著腦袋抱緊他的後背,將火熱的小臉都貼在那讓自己心動難敵的背腰上,而聽著公子爺笑嘻嘻的道:“今日趕了一夜的路,我們都疲乏的緊了,便在這木榻上歇息一晚,待得明早,靜兒你便跟著我一起回洛都好麼?”
嶽靜不依的扭動細細的蠻腰,顫聲道:“不行的,不行的,這裡是修佛的地方,咱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這是對神佛的大不敬,你……你既然這麼累,便在這裡睡著,我去外面給你守著。”
楊宗志哈哈大笑,心知這位嶽師姐從小都中規中矩,哪裡敢放開心思,行為不端,只不過越是看到她這欲拒還迎的羞怯模樣,他越是心頭覺得快意無限,他索性無賴的將下巴擱在嶽靜高聳的胸脯兒上,低頭找到一顆小葡萄咬了一下,才眯眼笑道:“我怎麼捨得,靜兒……你和我躺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做,還不行麼?”
嶽靜被他這般作弄一下,已是全身上下乏力的酥軟了下來,渾身熱熱潮潮的彷彿蘊藉了火氣,她抬頭迷離的掃了他一眼,卻又趕緊垂下頭去,口中嬌媚的喃喃道:“你……你果真答應什麼都……都不做?”
楊宗志笑道:“那……那讓我抱著你就成,這些日子來,我一想到你已經嫁作他人婦,總覺得空落落的好生難受,你便當是慰藉我一下好了。”
嶽靜心底一柔,暗歎:“罷了……他……他這麼說,便是將靜兒放在了心上,總是……總是讓自己開心的。”如此一想,她才是悄悄的閉住漣水般的雙眸,翦瞳搖曳,從瑤挺的鼻中微微嗯了一聲出來,這聲音細小,便連印荷躲在楊宗志身後,扯住小耳朵偷聽,也沒有聽清楚。
楊宗志探手摟住嶽靜細細的腰肢,低嘆一聲:“靜兒……你清減的多了。”這手中的小腰之細之柔,不亞於狂風中的醉柳,彷彿可以肆意彎折。嶽靜回眸這些日子來自己的刻骨相思,再看看現下如夢如幻的情景,不禁心頭又喜又悲,便將自己在他懷中更靠得緊了一緊。
過了一會,一隻火熱的大手在自己的細腰上慢慢的遊走,時而向下滑到香臀兒的臀瓣上撫弄一番,時而……又向上攀爬到細腰上的玉峰上捏捏揉揉,嶽靜侷促的扭著腰身,痴迷的嬌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