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絕淚想了一下,不知道貝貝要說的是什麼?乾脆直接問:“屬下不明白貝貝小姐的意思。”
“意思……意思就是你的表情一個樣,聲音一個調,就連站著這麼久也是一個姿勢,你不會覺得臉部發酸,腿也發酸的嗎?”貝貝扳著手指,一樣一樣地數。
“屬下習慣了。”蒼絕淚的回答一樣很正經,平板地讓人想要尖叫。
天,讓她暈倒了吧,這個蒼絕淚也太絕了吧!難道就不能給她一點點表情,一點點起伏,一點點其他反應嗎。
氣悶地嘟了嘟嘴,她瞪他一眼,輕哼一聲撇開頭,決定不再理這個什麼時候是一種反應一種表情一種聲調的人。
見她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蒼絕淚很盡職地關心:“貝貝小姐,請問你是否在生屬下的氣?”
“啊……我不要跟你說話,別說話。”貝貝撓著腦袋,受不了地翻白眼,再跟蒼絕淚這樣一板一眼地對話下去她會忍不住抓狂。
“是。”蒼絕淚有禮地應聲。
聽到這應聲,貝貝真相仰天大吼,吼出她的鬱悶。
……
堂審進行了些時間,孤御·寒的眸光不著痕跡地瞟向貝貝,見她不時地跟蒼絕淚低聲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他不高興地繃著臉,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卻是把臺下的縣官等人給嚇著。
“來人,把這些犯人男的拉出去,明天午時問斬,女的發配去勞改。”孤御·寒板著臉下令。
“是。”數名黃衣士兵動作迅速地押起犯人。
“王,饒命啊,饒命啊……”被押著的縣官跟縣太公子還有其他一干作奸犯科的手下呼天搶地,一個個嚇得褲子溼溼的,讓看熱鬧的老百姓訕笑不已,也快意得很。
犯人被押出去,老百姓紛紛湧進來,跪在地面上,齊聲熱情地喊:“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本王已經將被拐帶的婦女都救了出來,她們現在在縣衙的後院,家屬可以前去相聚。”孤御·寒起身,向老百姓笑眯眯地說。
一身尊貴又平易近人的風采,霎時得到老百姓的全部好評。
他們有個年輕才俊的王!
“蒼絕淚,你說孤御·寒那個傢伙現在在想什麼?怎麼我總覺得他對著老百姓說話,眼睛卻好像在看著我們?”貝貝習慣地又扯了扯藏絕淚的衣袖,疑惑地問。
蒼絕淚暗暗抽回他的衣袖,有些無力地暗歎,只要貝貝小姐不要老是跟他說話,更不要每說一句話就拉他的衣袖一下,王就不會常常看他們這邊了啊。
“蒼絕淚,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跟著孤御·寒那麼久了,應該知道他的一些想法吧。”貝貝不死心地追問。
不能怪她啊,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覺得孤御·寒有看過來,而且眼神好像不太善呢,害得她忍不住覺得生寒起雞皮疙瘩。
無聊的男人!
“貝貝小姐,王過來了。”蒼絕淚望著走近來的孤御·寒,提醒道。
貝貝猛地轉回頭,只見孤御·寒俊臉漾著笑容走向她,她卻覺得他的笑容怪異得讓她想要逃。
乖乖,這個傢伙怎麼好像變得陰陰的樣子?
“絕淚美人啊,堂審已經結束了,這裡也沒有我們什麼事了,我們回去咯。”貝貝扯住蒼絕淚的衣袖,轉身就想溜,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腳動不了,是被人定住了!
孤御·寒眸色沉沉地走過來,標準的表裡不一模樣。
他伸手,將她的手從蒼絕淚的衣袖中抽回來,沉沉的聲音落在她耳畔:“小貝貝,你好像跟絕淚聊得很開心,都聊什麼了,可不可以跟我說說,恩?”
低沉的嗓音聽似柔和,貝貝卻覺得他的氣息灑在耳蝸,威脅十足。
不知道為何,聽到他這樣說話,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