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務員恭敬的詢問入耳，楊豐方才歉然地擺了擺手，雙手抱胸眼目合閉靠在椅凳上，不言不語沉默了起來。

“楊豐，對不起，我~我……”

“不用說了！”

淡聲打斷女孩緊張的弱聲，楊豐緩緩睜開眼，語氣冷淡道：“鍾蕊，我的性格你應該很清楚，要是那晚你覺得我是買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沒有，沒有，嗚嗚，楊豐，我沒有！”

鍾蕊慌張擺手，臉頰已是瞬間佈滿了水淚。

楊豐面色無變，還是冷漠視望，隨後嘆了聲氣：“把卡先收起來！”

“好！”鍾蕊哽咽著應了聲，抹了抹眼淚重新把銀行卡裝到自己的小包裡。

“無論什麼原因，我們已經錯過了，是回不到過去的，我家人也不會接受你的！”

平淡地一語讓的女孩再次潸然淚下，卻還是抿著嘴唇艱難應聲道：“我知道，是我配不上你，是我對不起你！”

鍾蕊說完這句話，就捂著淚容起身欲走，卻是被楊豐一把拉了下來。

他靜望著女孩蒼白失血的面靨，目帶追憶溫柔無比，隨後嘆了聲氣，徐徐開口道：“這些錢就算我包養你的，以後你什麼時候不願意了，再把卡給我就行！”

如此包藏禍心的話語，卻是讓鍾蕊淚眸生出欣喜，使得張清然滿臉羨慕，不得不說他真的很邪惡。

“楊豐，我~我不會的，這張卡我會儲存一輩子的！”女孩緊抱著小包認真保證。

楊豐沒有說什麼，只有眼睛深處幽然，重新取出一張銀行卡，在張清然激動興奮間，有些‘無奈’道：“你要不要跟著我？”

“要，要！”

張清然俏首連點，好似怕他反悔般更是飛快接過銀行卡，毫不在意周圍人的古怪目光，緊握著捂在懷中，嬌小的身姿幾乎快跳了起來。

這是屬於她自己的錢，獨屬於她的東西。

至於包養，那算什麼，在農村這可是她家一輩子都不可能賺到的財富。

張清然從小生在貧苦人家，沒日沒夜的學習，終於在高考後離開了家鄉，考上了北師大。

若不是縣市政府獎勵了十萬，就算考上北師大，都是無法離開家鄉，她千求萬求哭著保證，才是勉強讓她前來。

她的學費除了第一年，剩下都是申請的助學貸款，至於生活費什麼的，只有靠她自己了，這也是她為什麼在玉雅酒吧兼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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