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上班,我們給他家裡打電話也沒有人接,一直到今天早上,還是沒有他的訊息。文所長這個人一直都是非常守時的,從來沒有這種情況發生過,也從不上班遲到,而且每天來上班都提前半個小時。我們都非常擔心他。”考古研究所的副所長緊張地說著。
葉蕭看了看他,以一種奇怪的語氣問:“對不起,你參加過兩三個月前文好古他們去新疆的考古嗎?”
“不,他們去新疆的時候,我一直留在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
副所長忽然想起了什麼:“還有,昨天我用我的鑰匙開啟文所長的辦公室以後,看到他桌子上擺著幾張照片。”
葉蕭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對不起,你動過他辦公室的現場了嗎?”
“沒有。”
“那就好,馬上帶我去看看。”
他們走進了文好古的辦公室,葉蕭看到在辦公桌上放著五張照片,他認得其中的江河、許安多、張開,還有林子素,而最後一張則是文好古。葉蕭緩緩地拿起江河那張照片,葉蕭一見到那張與自己非常相像的臉,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緊張。
葉蕭又仔細地看了看這五張照片。他忽然對副所長問:“你看這五張照片的排列是不是有些暗示的成分?”
“暗示?嗯,照片上的五個人都是參加過那次考古的。而江河是第一個死的,接下來的順序是許安多、張開,還有林子素。對,前面這四張照片是按照他們死亡的時間順序來排列的。”
葉蕭指著文好古的照片,說:“而第五張就是文好古。”副所長一開始沒聽明白,但隨即他聽懂了:“你是說?”葉蕭點了點頭,神色冷峻。副所長神色恐懼,但又猛地搖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葉蕭走出了辦公室,回到走廊裡,張望著四周,他的目光銳利地指向走廊裡每一個角落,他似乎已經嗅到了什麼,他說:“我猜,文好古現在一定還在這棟房子裡。”
“這怎麼可能?”
葉蕭沒管他,繼續說:“你有這棟樓裡所有的鑰匙嗎?”
副所長點了點頭,然後把系在一塊木板上的幾十串鑰匙拿了過來,所有的鑰匙都在這裡了。
“走,我們去江河出事的那間房間。”葉蕭冷冷地說。他和副所長快步地穿過走廊,開啟了門,走進了江河的那間房間。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怪味,也許是因為長久沒有人跡的緣故。葉蕭又看到了櫃子裡陳列的那顆死人的頭骨,不知為什麼,他忽然有些心悸。副所長剛走進門,就不敢再動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這個房間裡死過人,葉警官,你自己進去檢查吧。”
葉蕭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仔細地掃視了整個房間一圈,除了印表機以外,江河的桌子上什麼都沒有,電腦已經被搬到葉蕭的辦公室裡去了。這裡積了許多灰塵,看起來沒有別人來過。他有些失望,又看了看窗戶和玻璃,還有外面的窗臺和樹葉,風中的樹叢裡,所有的樹葉都在瑟瑟發抖,有些落葉木已經光禿禿的了,染上了一層深秋肅殺的顏色。
他和副所長走出了房間,然後他們在這棟小樓裡把所有的房間都檢查了一遍,沒有見到任何異常的蹤跡。副所長攤開雙手說:“葉警官,文所長不可能還在這裡,他如果出事了,也一定是在外邊,但願他沒有事。”
“不,剛才我們還漏了一個地方。”
副所長有些疑惑地說:“你是說庫房?”
“我知道那地方外人不能隨便進去,但是,如果有必要我們可以透過辦理正常的法律手段進入庫房。”
“不,不用了,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可以陪你進去,不讓外人進去主要是考慮到安全原因,尤其是最近出了林子素攜文物外逃的事件。不過你是警官,又正在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