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隱藏最深的實力。
而寂月流塵不僅明白這個道理,還深刻的踐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君王之道。只有這樣的人,才適合掌管一個國家,穩居高位。
寂月流塵聽了汐玥的讚賞,卻沒有絲毫高興愉悅之色,依舊面無表情,冷清的看了她一眼,話鋒一轉,緩緩道:“你覺得許仙……他怎麼樣?”
許仙?汐玥驚訝的看了一眼寂月流塵,不僅驚訝於他突然說起這個故事,還因為他竟然在暗處聽了全部故事?可尹墨裡卻一絲一毫察覺都沒有,也就是說寂月流塵的武功比尹墨裡還要高上許多,她本就是知道尹墨裡武功極好,沒想到寂月流塵更是神秘莫測。
收回思緒,汐玥輕笑道:“看來,皇上不覺得許仙配合法海將白素貞關進雷峰塔是個錯呢?”
“若是情有可原,朕覺得他也許是害怕白素貞遭受更大的天劫。”寂月流塵神色冷清依舊,琥珀色眸子倒映著汐玥的嬌小。
“可,那又怎樣?在男子的眼裡就認為這是最好的保護?”汐玥搖了搖頭,神色平靜道:“女子麼,若是真愛,寧願飛蛾撲火,燃燒殆盡也不需要這樣的成全,愛極必恨。”
確實,許多人都覺得這是許仙怯懦的表現,很少有想到寂月流塵所說的,也許是害怕白素貞遭受更大的天劫,畢竟人妖不能相戀。雖然她不能真正明白情愛之事,但總覺得那樣的成全,便是在生生剜心,讓她有多愛就會有多恨,活著的痛苦還不如死了的快活。
寂月流塵微微愣了愣,愛極必恨,恨極必傷,傷極必死。終究都是逃不過一個死字,又何必需要那樣互相傷害的成全呢?
汐玥見寂月流塵沉默不語,便打算讓他帶她下去,忽然眼睛一亮,坐在高處竟看到遠處的涼亭有人影攢動。汐玥當下便扯了扯寂月流塵的衣角,沉聲道:“皇上,你看那邊,不會是有刺客吧?”
寂月流塵回過神,低頭看了一眼汐玥抓著他衣袖的素白小手,琥珀色眸子一縷幽光快速閃過,而後他如玉的手掌覆在她的小手上,來不及等她反應,就一把摟過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低著嗓子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的話隨著他的動作在風中飄散,可汐玥卻聽得清楚,鼻尖傳來清雅如蓮的淡淡清香,令她有了片刻的失神,只一瞬間功夫,寂月流塵便摟著她到了地面。
汐玥還來不及說什麼,寂月流塵便帶著她,兩人隱沒在一旁的花叢中。
涼亭內的人影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汐玥和寂月流塵的到來,壓低了聲音在交談中。
等到眼眸適應了黑暗,隱約可見兩人相擁於亭內,曲線玲瓏,毫無疑問是一男一女。深夜私會,要知道這皇宮裡所有年輕女子除了皇親國戚外,都是皇帝的女人,哪怕是小小宮女,名義上也不得與她人有私、情,可這兩人卻……
“子琪,你怎麼了?”那男子低啞著嗓音,感受到懷中的女子顫抖著身子,不由得問道。
子琪?汐玥眸光一閃,再順著遠處折射的幽光看去,女子抬首望著男子,其容貌秀美,楚楚可憐,不就是王美人,王子琪嗎?這個王子琪,她是個七品縣令的女兒,早年入宮,倒也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不過因為一次衝撞了前身,被前身責罰過,所以她才對這個女子有了一點印象。
而那個男子,身著侍衛裝扮,容貌秀氣,可看向王美人的眼裡滿是貪婪情、欲之色,恐怕也是因為寂月流塵不近女色給他鑽了空子,以至於能夠與王美人偷、情。
“劉大哥……我很害怕。”王美人窩在那名劉侍衛的懷裡,楚楚可憐的咬著唇道。
劉侍衛神色一變,有些嚴肅的問道:“子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他是一名小侍衛而已,雖然與皇帝的女人有染,但是卻依舊是貪生怕死的人,對王美人,他頂多只是